回到府上之后,用了许多了药,大家都很着急,我则表示其实没什么,虽然当时确实是要哭出来了,可是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府里也有足够的上等药治疗,就是洗澡的时候,左手还是会痛。
石娘也知道了,坚持的要照顾我。
我也没什么法子,就让石娘这段时间过来照顾了。
宫府事情的已经过了第二天了。
第二天早晨——
在房里小琴看着我的手,心疼不已,“小姐啊,你帮忙就帮忙嘛,其实你可以叫我过去的”
“哎呀,当时不是情况着急吗”
我正在看着药本子,懒懒散散的回答她。
小画正在帮我上着药,小琴在一旁就叽叽歪歪。
这个时候石娘拿着熬好的药包就进来了。
这段时间石娘找了些药给我上,说是老家配方,弄了不会留疤,我就依着她,让她弄。
“小姐,来了来了,快些敷一下”
。
我又转过身子把手递了过去。
说实话,我觉得只是一个伤口而已,没必要大家都那么着急。
可是大家这么重视我也不好说不用弄。
宫府——
在里屋,宫老太太坐在上座,不怒自威。
手里紧紧的攥着坐把手。
整个大堂的氛围都肃穆起来,而安氏正跪在地上而她的贴身丫鬟也同样跪着,好像刚刚已经经历了一场可怕的事,脸上的泪水还有害怕溢出表面。
而另一个上座坐着徐老太太。
徐老太太怒目的看着两人没有说话。
而安氏旁边还站着一位低着头交叉手的男子,就是宫其泸了。
宫老太太的气顺了一些,又开始骂道:“你还狡辩,逆子!
我再说一遍,她必须休了”
宫其泸看了看娇滴滴的安氏,又说道:“母亲,这个事安小娘也说了并没有做,而且你想想,安小娘大字不识,她怎么可能知道水毒是什么,而且下人也说她第一时间就把稳婆叫来了”
宫其泸还没有说完,徐老太太就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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