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和另一个陪嫁过来的丫鬟婉露忍下了心头的恐惧,上前来拦住夏沁玉,扶着她到床边坐下,颤巍巍地道:小姐,歇了吧,我们就在屏风边的榻上,您别害怕‐‐
怕?怕什么?
夏沁玉不在意地摇头:我一点儿也不害怕,你们都下去,去楼下睡,我不喜欢房里有其他人‐‐
她病好之后就喜欢独自一个人呆着,不出门也不凑府中的热闹,有时候夫人召唤她过去,她也是目光涣散地坐着,一点儿也没有了往日的端庄知礼,别说善解人意了,她连人都不太认得了。
清雨和婉露对望了一眼,同情又惋惜。
夏沁玉抬头看看她们,突然伸手扶着额头:快去吧!
快去吧!
我头又开始疼了,哎呀!
俩人吓了一跳,小姐病还没有好利索,稍微被刺激一下就会头痛欲裂,甚至发狂喊叫,所以府中人都顺着她。
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俩个丫鬟赶紧退了出去,急匆匆地下楼去了。
夏沁玉这才平静下来,褪下了沉重的礼服和花冠,红得如同血液在流动的礼服让她愣神了一下,她不是第一次穿嫁衣了,却两次都没有了新郎‐‐
但这一次,她并不那么不情愿,她愿意做一个寡妇,一个富贵的悠闲的寡妇,从此被遗落在世事之外,平安到老,多好!
她笑了一下,低头去看大红喜被上那黑沉沉的灵牌,顺手拎了起来,站起来朝着墙壁边的高几上一扔,连面都懒得翻。
一块木牌子,有什么好怕的!
她伸手揉了揉因为坐了一天而酸痛的腰背,在屋中随意走动了起来。
房间宽敞奢华,很好;
床铺柔软舒适,很好;
她拨开垂地的纱幔,走过隔开卧室与外间的书架,那高架之上云窑汝窑、琉璃玻璃、花瓶如意等不一而足。
她随意地瞧了瞧,不甚在意,却突然看见外间左侧有个偌大的圆窗,挂着细竹帘子,窗下放着宽大的美人榻,榻上锦褥软枕,便走了过去,拉起帘子,清朗的月色一下子涌了进来。
月色冲淡了屋中红烛的光芒,让她能看清楚下边花园中的草木。
花园很大,树木高大,花团锦簇,笼罩在轻纱般的月色之中,如梦如幻。
真漂亮‐‐她叹息了一句,突起想起了什么,转头一看,屋中桌子上果然摆着丰盛的酒菜,就走过去,随手拎起了酒壶,拿了一个小杯子。
倒上酒,往榻上一靠,一眼美景,一口美酒,潇洒适意极了。
原来守寡真的是一件好事,她挑了挑眉,家里的那些姨娘在她出门的时候还哭得那么伤心,那才真是傻,家里去了一个傻子,不好么?
唯有夫人,她的嫡母没有哭,拉着她的手笑:你这傻丫头,嫁了也好,做个寡妇,总好过嫁给正常人被人嫌弃、被人欺负‐‐
夏沁玉觉得她说得很对‐‐
酒甘甜而醇香,顺着喉咙下去,惹出一片清冽的凉意,却又勾出了火辣辣的后韵。
她倚靠着窗,惬意地看着月光落在杯中美酒上,晶亮晶亮的,好看极了。
这一切,都拜靖王所赐!
她满意地笑了,眉眼弯弯,洁白如玉的脸庞在月色之下透着愉悦的光芒,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靖王殿下,您真是死得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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