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惊讶于叶姑娘的惊才绝艳,如有冒犯到姑娘的话,先跟姑娘说声抱歉,还请姑娘见谅。”
苏瑾瑜久经官场,察言观色之术也是炉火纯青,眼见叶暮岁有些回避这个问题,便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给足叶暮岁避而不谈的余地。
而苏瑾瑜自觉退一步的考量打消了叶暮岁的顾虑,她顿了顿,和盘托出。
“惊才绝艳谈不上,大将军多少有些过奖了。
只是小时候偶然在乡野间救了一位老奶奶,她赠予了我一本札记。
我其实很讨厌看书,没人教我读书,本来也并未想去看那本书。”
说到这里,叶暮岁的表情显得有些生动,回忆那些年为数不多的幸事。
“只是后来大哥常年在外征战,父亲不喜我这般难训的模样,觉得我丢脸,母亲又向来跪坐佛堂不问世事,更不肯搭理我,我不仅是没人管教的,更是没人要的。”
叶暮岁故作释然般玩笑地讲述自己的过往,仿若不是她亲身经历一般。
“有一次着了风寒,了高热,烧了三天都不退,宁儿急得日夜哭,天天去父亲的院子里磕头求情,可仍旧求不来大夫给我治病,父亲他觉得我是装病,非是要磨一磨我的性子。”
“迷迷糊糊地一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我想着呢,我还年轻,好多事没做,一点也不想死。
然后就拿出了那本书作,照着上面的方子,给自己抓药扎针,阴差阳错的,竟给自己治好了。”
讲到这里,叶暮岁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所以说呢,因祸得福吧,自己本来也没本事,学点杂七杂八、旁人看不上的药理,总归能解决了自己和身边人的小毛病,于是就晕着头学下去了。”
关于叶暮岁的过往,其实苏瑾瑜从未这么深刻地了解过。
他只当是叶暮岁乖张的个性得不到叶孤沉的偏爱,所以在上辈子娶了叶暮岁之后,叶暮岁不愿意回叶府,他甚至容她破了三日回门的礼数。
在叶孤沉不满叶暮岁都已嫁为人妇,却向圣上请求随他征战之时,他敢当着明镜高堂、文武百官的面,对自己的老丈人冷嗤,出言不逊。
“岁岁既已嫁做我妻,便算作是你们口中的以夫为天,此事我未出言,也不该叶大人指教。”
苏瑾瑜一句话掷地有声,可他当时并未想给叶孤沉留一分脸面,连带着苏文滔身死的那份,他也要讨回来。
“她只要想,我便应允!
叶大人十六年都不曾教过岁岁,不曾给过岁岁一分关心,如今拿出做爹的架势教训她不守规矩,没有寻常妇人的样子,觉得她辱没你叶家门楣,不觉贻笑大方吗?!
岁岁出嫁之时,你连送都不送,让她受人耻笑,连嫁妆都是容妃娘娘为她添上的,你可为她准备这些,考虑这些?!”
若不是在朝堂之上,苏瑾瑜怕是一棒子把叶孤沉打得爬不起来。
“更何况,我苏瑾瑜的妻子,做什么寻常妇人!
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寻常人,何敢比!
就算是你,也不配指教!”
记得当初的这番话,噎得叶孤沉差点在朝堂之上背过气。
听说后来都气得下不了塌,卧床好些日子。
苏瑾瑜陷进回忆中,眼神有些涣散。
叶暮岁只当他是在心疼自己,轻触了触他的手肘,道:“其实也没什么的,京都女子大多懂规矩、守礼数,我从小就安分不了,讨不来父亲娘亲的喜欢也正常。”
这明明不正常,因果颠倒了……苏瑾瑜这般想着。
他从未见过有做爹娘的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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