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酒店电梯,大堂经理将行李箱交给沈知蒽,颔说:“祝您入住愉快,有任何需求,请拨打前台电话。”
“谢谢。”
沈知蒽略微点头,淡笑回应。
进入房间,玄关处,她脱下鞋子顺手放进鞋柜中。
沈知蒽进了一间卧室,脱下吊带长裙,换了一件白底浅蓝条纹的短款吊带,下身一条宽松阔腿牛仔裤,纤细的腰肢上一抹白皙皮肤若隐若现。
待简单清理好糊掉的口红,补了妆,戴了顶宽沿鸭舌帽便下了楼。
沈知蒽要去马场射箭,爷爷是军医出身,奉城的军区总医院,爷爷当年是创建者之一。
现在她的父母现在分别任职院长,副院。
小时候爷爷带沈知蒽玩得最多的,就是打靶射箭类的体育运动。
可是沈知蒽不知,现在马场正进行一场恶趣味游戏。
更没想到自己会被牵涉其中。
蓝天白云下,一群人在骑马射箭,俊男靓女的畅快嬉闹声穿透空气,此起彼伏。
沈知蒽取了弓和箭,走到射线上站好,一顶暗灰色鸭舌帽几乎遮了半张巴掌脸,阳光洒在焦糖南瓜色的嘴唇上,显得格外好看。
她微微抬头,左手持弓,右手扣弦,微眯起帽檐下的一双明眸,可是刚拉开弓,还没等瞄好准星,就刮来一阵疾风。
风几乎是瞬时就掀翻了沈知蒽的鸭舌帽,也是那一刹那的分心,箭忽然脱了弦。
但是射偏了,射向了其他靶位。
只听一个放浪不羁的男音“呦吼”
一声,匀骁舍下怀里的明艳女子,利索地从马背上跳下来,跑到被沈知蒽射中的箭靶后,强硬地将它扭转过来,仔细看了一眼。
沈知蒽单手勾着捡回的鸭舌帽,透过被风揉乱的长,看到靶位后面有张名牌。
白底黑字:闻书砚。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
匀骁看向射箭的姑娘,暗自说:“这不开路虎那小妞儿么。”
此时站在不远处,微微昂着俏丽的下巴,满身凛然的傲气。
匀骁撕下靶位后的名牌,朝远处一个玩骑射的男人大喊:“闻公子,你今晚有福了!”
闻书砚不知听没听见,总之,没对他做任何回应,附近的几个男人倒是跟着连声起哄。
沈知蒽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事,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顺着匀骁的视线望过去,才看清远处骑射的人,是飞机上遇见的男人。
正骑着一匹健硕的白马,白马快奔跑,风一样的度中,他在马背上持弓放箭,一支接一支,几乎每支都正中靶心。
身姿英飒,动作迅捷。
箭法不错,沈知蒽在心底叹了声,原来他叫闻书砚。
“喂,姑娘,都是出来玩的,不如一起玩啊,你射中了闻书砚的靶位,今晚跟他走,敢不敢?”
匀骁不正经地晃了晃手中的名牌,朝沈知蒽喊。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冷着面瞥向匀骁,问:“你说什么?”
匀骁见闻书砚只顾着玩骑射,根本无暇顾及这边进行什么,挑挑眉对沈知蒽抛去一笑,“不如你跟哥哥我走?我也不比他差。”
沈知蒽扫了眼他们的活动区域,几个姑娘手里都有弓箭,有的人明显不会玩,却参与得积极。
通过匀骁的话,她猜想,在场的男人,每个人的名牌都挂在靶位背后。
他们玩得很开,姑娘们射中谁,今晚就跟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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