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休得胡言乱语!”
病榻上的女帝林暮雪无力却严厉地制止了林落尘的抱怨。
林落尘不忿地顶嘴:“我说的可是实话!
他们两个听到个名字就装病晕厥,整天挂着圣贤的幌子,碰到真刀真枪就掉链子!
就像夜墨然说的那样,这俩老头都不是啥硬骨头!
我才不要他们再教我,免得把我教成个孬种!”
林暮雪本来就因病体不适而烦躁,此刻更是无法反驳弟弟的话,毕竟那两个老臣的表现确实让她失望至极。
旁边的贴身侍女柳儿无奈插话:“殿下,那可是张宗昌先生,天下文,文人们心中的偶像啊。”
林落尘对此并不知情,质疑道:“有那么厉害?比夜墨然还牛?他会造黑火药吗?”
柳儿苦笑着解释,张宗昌,人称张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无一不精,是大周王朝的圣贤典范,被尊为天下第一文人。
据说要是他不在世了,只怕读书人们都会争着为他在庙里塑像祭祀。
柳儿提到,连夜墨然都听过张宗昌的大名,还记得那次贵族堂聚会,梁红玉吟诵的《陋室铭》中特意改动的最后一句,便是向张宗昌致敬,以至于当时在场的李木青身边的张子本人误以为是梁红玉的作品,将其视为难得的文学对手。
听闻此言,林落尘对张宗昌有了几分敬意:“还活着就被想供起来,那确实挺牛掰的。”
林暮雪疲倦地叹息:“此事朕思虑不周,早该料到大周既然参与其中,必然有所倚仗。”
林落尘安慰道:“大姐您也别难过,要是那帮拿着俸禄却不办事的家伙有点真本事,哪至于这样!”
柳儿眼神闪烁,透出几分冷峻:“陛下,三国使者现下都在国宾馆,依我看,那晚在贵族堂陪同李木青的那位老先生,应当就是张宗昌无疑。”
林暮雪蹙眉,等待柳儿接下来的话。
柳儿冷静地分析:“若是对付内城中的张宗昌,即便他是个毫无武力的老人,以林老他们的手段,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林落尘听罢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家大姐,而林暮雪只是摇摇头,苦笑不已:“此计行不通。”
落尘皇子震惊之余质问道:“这不是卑鄙小人的做法吗?”
林暮雪啼笑皆非,这小子何时才能成熟起来!
不过没有多费口舌辩解,只告诉林落尘:“叶红雪实力群,其武功在我之上,当年我和林老联手仍未能占上风。”
柳儿焦急万分:“那至少也要尝试一下,怎么能坐视他们通过文斗赢走本该属于大梁的矿脉资源?”
林暮雪显露出疲态:“即便除去张子,难保李木青他们手中已有决胜的诗词文章。
张子既敢远赴千里涉险,必定有所依仗,倒不如正面较量,我大梁即使输了,也输得起这份尊严。”
林落尘听了这话,心中稍感舒畅,认为正面对抗才是应有的大国气度,而非背后搞小动作。
于是林落尘主动问道:“那到底该派谁去参加文斗呢?那两个老家伙缩头不出了,其他文官我看也指望不上。”
林暮雪强打精神,下令道:“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柳儿,传朕旨意,凡愿三日后出战文斗者,不论胜负,均封为从三品龙图阁大学士;若能取胜,则晋升为从二品观文殿大学士,并赐予侯爵之位!
此令不仅限于京城之内,对外城亦有效!”
柳儿领命而去,公告天下。
宫中只剩下姐弟二人,林暮雪抬起手,林落尘吓得一缩,心想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教训我?
谁知林暮雪只是轻轻抚了抚他的头,笑着说:“现在想来,朕是被夜墨然那家伙给诓了,说什么严惩才有进步。
尽管你文武皆不精通,但关键时刻,还是懂得心疼姐姐。”
林落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段时间挨的揍全是拜夜墨然所赐,这笔账他默默记下。
林暮雪疲倦却又温和地笑了:“落尘,你要快快长大啊。”
林落尘低头不语,心中涌动的是对大姐深深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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