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素见舒白说了几句话的功夫脸色又变差了,关心道:“你是不是太累了?我们带你回去休息吧。”
舒白冲几人宽慰一笑:“不是的,我没——”
“我带她去校医务室看看吧,我们现在出不去学校,要是拖严重就麻烦了。”
清润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没有明显的起伏,却莫名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味道。
说话间,舒白还躺在季衡怀里,脑袋靠着他胸口,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几层衣料,震得她耳朵麻。
……
舒白干咳了两声,从季衡怀中坐起,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好半晌,才开口解释道:“我走出那扇门后,现自己去到了老综合楼的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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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本来靠在荷花池旁的石栏上,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想赶快回宿舍睡觉的几人立刻变了脸色,也围到舒白身旁。
“我走出那扇门之后,现自己到了老综合楼的天台,你们都不见了。
我四处寻找你们,却看见有一个女生面朝我站在天台边缘的护栏上。”
说到这,舒白只觉得嗓子里一阵干涩,话语随之一顿。
“然后呢?她有跟你说什么吗?”
杜雯见状忍不住催促道。
“她什么也没有说,”
舒白语气艰涩,“就从天台上跳下去了,然后我就醒了。”
众人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从期待转变为失望。
还以为能知道点跟课程有关的线索呢。
季衡则是嘴唇紧抿,认真琢磨着舒白话中的内容,少倾,淡声道:“那个女生,说不定就是导致老综合楼封禁的直接原因。”
季衡的话跟舒白的想法不谋而合。
“但这跟课程有什么关系?”
冯立冷不丁开口。
他以往最喜欢和季衡唱反调,这次却不尽然。
冯立问完季衡,又将视线转向舒白苍白的脸,目光阴鸷。
他已经被昨晚的课程折磨得神经衰弱了,好不容易结束了课程出来,却又被舒白突然的晕倒绊住脚步。
因此,说话时语气里除了疲惫,还有懒得掩饰的烦躁:“我们都没有看见,就舒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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