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还好,一醒来更加疼。
额头刚被你没轻没重地按过,嘴角是红的,腿脚腿脚上面坐得吃力,你却把他就这么仰躺着放在了床上。
他底下勉强,嘶了一声挣扎着想翻身。
但翻不过来,因为双手都被你绑在了床头。
没什么别的意思一是怕他醒来要跟你同归于尽,而你今晚实在没力气再战斗了;二是床头柱刚好挺结实,不用白不用。
“聊聊呗”
你夹着根烟对他笑。
烟是刚才在前台买的,小旅馆没有你习惯的牌子,但你只是想提提神,所以也随意。
可惜实在没什么好烟,又苦又劣的挑来挑去挑不好。
还是老板娘在你买了全套服务的份上,送了你一根她自己抽的女士烟也还行,凑合。
禅院直哉脸色难地瞪着你。
他嘴里被你塞了东西同样没有别的意思你现在不怎么想亲他,加上那张嘴估计准备了不少骂你的话,你不想听,所以干脆堵上了除了含糊不清的叫两声哪里说得出话。
可见你压根不是诚心诚意要和他“聊聊”
。
你抓起床边的塑料盒,打开盖子给他你新买的旅店服务。
“就聊聊家主大人喜欢什么吧”
这里空气又是绿的
所以里面是套五三
带着泥土香味的风吹进房间时你醒过一次。
天还没有亮,黑暗里你也没有睁开眼睛,说“清醒梦”
或许比“醒来”
更合适。
你梦见了上川家。
那间小小的嫡女之院,你在本家的栖身之所,曾经以年为单位的漫长时光就在方寸小屋与数不清的“帐”
内悄无声息地流逝对外人来说倒是悄无声息,于你来说日子却是天复一天地捱着过去。
又梦见高墙厚瓦,檐外的天空被切割得只剩一方饼干。
教习礼仪的尺牍落在肩膀,手臂,掌心,指节,腹背,腰臀,小腿,足尖,铁器击打留下灼热的红痕;你站在镜前蓄发,盘髻,描妆,垂首,练习低眉顺眼的温柔笑意,以及花一般的笑容和会发光的眼睛。
被逼急了也会觉得生不如死。
但如今再梦见那座监牢,已然是一片平静。
不知是谁说过,人的一生都无法摆脱故乡。
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时你记得自己没忍住动手打人你拼尽全力为了挣脱上川家的束缚而活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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