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漠不关心地看着我,“是非对错,都留着和法官说去。
林氏集团该承担的责任,我不会推卸。
但你们若要道德绑架我做这个那个,却是妄想。
我林越不是慈善家。”
我所有的无助与委屈都卡在喉咙口,直直地盯着他看。
他冷硬的面容完美诠释了“商人”
二字。
我突然明白示弱于他,不仅无用,反而可笑。
可管他再冷再狠,事关我妈,我都不能退缩。
我一下子跪在他面前,收起泪水,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林先生,算我求你。
只要你放过我妈,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眸色很深,没有丝毫的动摇,“你能为我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我不是诸葛在世,不能为他出谋划策打江山。
也不是赵子龙,当他保镖,护他平安。
我只是个学舞蹈的艺术生罢了。
跳舞,能观赏,却不实用。
我一下子被问住了。
而林越却俯身凑近了我,细细的看看着我的脸,不屑又讽刺地问,“还是,你要给我暖床?”
他的呼吸很轻,贴在我脸上。
我面色一白,拒绝的骨气话不敢任性地说出。
他看我浑身颤栗,呵呵笑了,“别一副贞洁烈女的样。
就你这样的开胃菜,吃一次就厌了。
钱,我付了。
我不欠你什么,你也别找我麻烦。
你非要为你妈献身,我也不拦着。
我这里,你行不通。
你还可以去睡判这案子的沈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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