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霞飞双颊,顿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谁是你妻子,谁是你岳丈!”
辛稹嬉皮笑脸道:“那我可不管,我就是这么想的,你若觉得我不配,那便作罢。”
任盈盈一跺脚,转身往门外走去,道:“你自己处理吧,我不管了!”
辛稹看着管也不管计无施三人的任盈盈,笑了笑走到三人面前,低声道:“没事了,你们也别乱说什么,最近先别跟着我,以免又惹恼圣姑。”
辛稹帮三人解开穴道,三人随即便要跪下,辛稹赶紧一拂袖子,将三人扶住,三人面露惊色,因为现竟然跪不下去。
计无施正待说话,却听得任盈盈在外扬声道:“跟他们罗里吧嗦说什么,还不快走!”
辛稹笑了笑低声道:“什么都不用说,等以后得空了,咱们兄弟几个一起喝酒。”
说完辛稹便大步走到了外面马车,自己跳上去笑道:“坐好了。”
随即挥鞭,马车辚辚而行。
车厢里任盈盈嗔道:“都是伱不好,教江湖上这许多人都笑话于我,倒似我一辈子……一辈子没人要了,千方百计要跟你相好,你……你有什么了不起?累得我此后再也没脸见人了。”
说到这里,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辛稹朗声道:“你胡说八道!”
任盈盈哭声一滞:“什么胡说八道?”
辛稹笑道:“绿竹巷是我主动去的,五霸岗也是我上杆子去的,有人要对你不利,我不惜声名都要护着你,死皮赖脸的与你求婚,如何就是你主动了,这还不是胡说八道了?”
车厢里安静了一会,任盈盈的声音温柔了一些道:“你当真甘愿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与我在一起?”
辛稹朗笑道:“此去我座师家中,我带着你一个女子,若非已经下定了决心,你觉得我有可能带你去么,都这样了,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意么?”
任盈盈听得辛稹这般说道,顿时心花怒放道:“嗯,那你可别后悔。”
辛稹大笑道:“辛稹得任盈盈之欢心,天下人也要尽皆羡慕,亦是我辛稹之天大荣幸,哪有后悔的道理!”
任盈盈听着辛稹的话,心中甜蜜万分。
马车穿过几条长街,转过一个街角,一座莫大的宅子便忽而闯进了眼帘,宅子占了半条长街,朱门高户,一看便是世代官宦。
夏大学士祖上几代都是宦海中人,到了夏大学士这一代更是入了阁,荣华富贵到达了巅峰,只可惜还差最后一步就成了帝国辅,怪不得夏大学士郁郁而终了。
辛稹刚刚下车,座师的长子夏景度便已经迎了出来,道:“微之,你终于来了,先父临终前对你念叨了许久。”
辛稹闻言心中愧疚,道:“景度兄,是我来晚了。”
夏景度摇摇头,抓住辛稹的手臂道:“走走,快进去快进去,家慈也是期待你许久了。”
辛稹也是面露期待,三年前进京赶考,他可是在夏府住了好长一些事件,与夏景度结下莫大的交情,夏老夫人更是视他为子侄,这份情辛稹可是没有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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