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官能靠着赖大家在城西胡同里买了房子娶了媳妇,虽说数次强调这房子半租半买,却也足足花了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啊!
云珠暗暗咋舌,短时间内是不能再想这个问题了,越想越扎心。
于是转而参观起京城的物价,安不起宅,置不起田,只能将目光移向吃食。
在看见果子铺摆着松子糖一百八十文一斤时,毫不犹豫的停了马车,给自己添上一斤,价虽贵,却比大厨房公道得多。
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又花三十文买了半斤花生糖,红纸麻线捆得四四方方的,提在手里,也算得上孩子间上得台面的礼。
不必赶路,多官也就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车晃悠悠进了猪市口,这名字乍一听粗鲁,又不是什么富贵大家居住的地方,目光所及是一片低矮破旧的民房,大多是黄土褐瓦盖起来的小小宅院,也就比贫民窟好上那么五分吧。
街边进进出出的原住民俱是些挑担子的货郎和浣衣女,屋外还处处晾着新浆洗的衣物和杂货。
其间有孩童嬉闹,仿佛破败里茁壮的新生,云珠过去一年自觉长了不少身量,可到底才六岁上,那张脸一看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这个岁数,还不到讲什么男女大防的时候,于是也靠坐在车沿上,同多官一起打听起猪市口刘家。
“老丈,请问这附近可有一家新娶亲的刘姓人家?”
连问了好几个,对方都是行色匆匆爱搭不理的样子,唯独一个坐在屋檐下抽水烟的面善老汉冲她们一笑。
“什么?”
只见老汉喷云吐雾间,口齿不清的囫囵道。
云珠见状,以为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于是双手卷成喇叭状,对着老汉大喊:“刘家!
新娶亲的刘家!”
小女孩儿声音本就尖细,再有‘喇叭’这么一放大,连坐在一旁的多官都抖了抖身子,更遑论那个一哆嗦,将烟管里的水洒满地的老汉了。
老汉扶好水烟筒子,没好气道:“哎哟,你这小娘子,忒没礼貌,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又没聋!”
“啊,老丈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您……”
我以为你老花耳朵,云珠面颊红红,连连摆手,一骨碌从车沿上跳下来又是作揖又是行礼的,但见那老丈又准备埋头吸水烟时,多官也跳下车站在云珠身侧。
没等云珠说话,多官双手抱拳,略略施礼道:“叨扰老丈了,我们原是来寻人的,眼下日头也高,不好耽搁,烦问老丈可知道这附近哪户姓刘?”
多官身材魁梧,长相凶悍,却又做这等礼貌状,那老汉不敢将他如云珠一般小觑敷衍,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两圈,便也不兜圈子直言干脆道:“不知道。”
“……”
“……”
多官与云珠二人俱在对方眼中看见了火苗,什么人呐这是!
正欲转身时又听见那老汉悠悠的说:“本来就不知道啊,我家刚搬来的,不过前头有家倒是秋收那会儿结过亲,你过去就能看见,那红灯笼还没变色呢!”
顺着老汉的眼神方向,二人赶着马车一路向前,七弯八拐的都快走到城门边儿上了,才在街角才看见一户破败的民房。
房子门口挂着一对纸糊的红灯笼,灯笼上朝外的一面经历了风吹雨打,已经有些褪色,但里侧却是红艳艳的一派喜庆大红。
想必这就是那老汉说的人家了。
估摸着时辰,云珠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城门,踌躇着想让多官先行去办自己的公务,自己大不了就是找不到赵三,在城门边儿等着他回来再跟着回府也就是了。
多官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神色,只说人是他带出来的,要看着去对了地方自己才好离开,靠坐在车上嘴里叼着根狗尾草,目送着云珠前去敲门。
这小门十分寒酸,从缝隙看进去,院子里荒草丛生的样子,眼看着比赵家从前的院子还要破败,云珠纠紧了心脏上前敲门,只是手还没落在门上,就听一道男声在身后喊:“你找谁?”
好嘛,这是今天第二个人问她找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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