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有没有人受伤?”
“阮福没有被咬伤吧?”
“这个时候没有狂犬疫苗可咋办?”
???
当我出现疑惑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陛下您有问题。
来传信的护卫也是一脸懵,满脸的疑惑。
徐延辉见屋中出现了冷场的感觉,主动解围地问道:“是怎么回事?”
“是南镇抚司的一个百户过来传信的,卑职也是从他口中听来的。”
徐延辉看向了朱厚照问道:“侯爷,是不是把这个百户传进来?”
“让他上来吧,仔细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两道脚步声上得楼来。
“南镇抚司百户丁杰,参见侯爷。”
“是怎么回事?阮福有没有被咬伤?”
啊?
阮福又没跟动物打架,怎么会被咬伤呢?
这都哪跟哪啊?
丁杰充满疑惑地看向了刚才传信的护卫,侯爷怎么会这么问我?
他简单解释了一下说道:“侯爷,阮福没有被咬伤,是跟关押在一起的一个金毛番子打起来了,倒是没伤到要害部位,只是鼻青脸肿的。”
???
“金毛番子?哪又冒出来个金毛番子?”
朱厚照更加疑惑了,锦衣卫这从哪抓的金毛番子?
“侯爷,是牟指挥使从湖广抓回来的,就关到了锦衣卫狱里面。”
“难道这刘家还有外国血统?”
丁杰讪讪地说道:“卑职不知,侯爷,这阮福跟人打起来后,就一直嚷嚷着想见侯爷,他还说有重要的消息告诉您,卑职寻了您几次,门房说每次您外出了,今日终于得见侯爷,侯爷您看是见不见他?”
朱厚照此时也有点饿了,正好也过了时间,说道:“让他等着,我吃完饭再说,我一个侯爵他想见就见?”
他慢条斯理的吃完了饭菜,抹了抹嘴说道:“不错,这醉仙楼果然名不虚传,虽然比不上家里的细致,但是也不妨是一家好馆子,是不是该说台词了,那叫一个地道。”
徐延辉尴尬的看向了屋顶,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纹路。
谷大用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岿然不动的模样。
丁杰是南镇抚司一个小百户,更是低下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样子。
此时外间传来了声音:“今日在下初到贵宝地,倘若这评话说的,跟您诸位以前听的不一样,还请各位多多担待,出的我的口,入的您的耳,一听一乐,也算我今日没有白来,在下多谢各位捧场。”
“今日在下要说的是几百年前隋唐时期的故事,要说这隋朝……”
朱厚照也没有继续往下听,不就是隋唐演义嘛,早都听过了。
众人骑着马往锦衣卫去了。
丁杰没有马匹,一路跟着跑到了锦衣卫衙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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