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没有病,安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肯定是病了,要不然也不会像个小鸡一样,被人拎着。
“喂……”
卯足了劲儿,张开嘴,声音如同蚊子似的。
偏偏身边这两个身如高山,力气如牛的老太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气的安舟差点儿又晕了过去。
周围红的粉的蓝的黄的花,不远处假山流水哗哗过,她无心观赏,只是被眼前珠帘晃晃荡荡,晃的更眼晕了。
我这是谁?我在哪儿?
这老套的问题她不想问,也不想说,她只是喊一句——
“喂,老娘的脚快磨掉了啊!”
如此的有气势,但说出来的时候,竟然像是婴儿哭,这恐怕也没谁了吧?
不过好在她没那么悲催,这一次,这两个老太太终于听见并停了下来,但也只停留了一瞬间,下一刻一个老太太忽然转身,掐着安舟的胳膊往上一扔,砰!
然后,她精准掉到了一个宽阔的后背上,这隔夜饭差点儿被压出来。
七荤八素,颠颠簸簸,她终于来到了一个大院子中,来到了这个宽敞奢华的大房间中。
本以为,她可以像电视里的那些古代情节一样,可以在这个宽敞的房间里静静回神,然后修生养息,以待怒发冲冠,冲出这一片魔地,却没想到走进来,这个房间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房间里,站在两边的丫鬟小厮,个个恭敬垂头看地面,好像地面上有金子,而她则是一个普通人似的。
往里走拐过前面的珠帘来到一个偌大的房间,房间里一片的通红也很正常,只是此时床上趴着的那个人有些格格不入。
那人背对着自己,安舟看不清他的脸,但此时他的后背上的一片伤痕累累却是有些奇怪,从脖子一直到了腰下,那叫一个血肉模糊,那叫一个画面凄惨啊,不知情的还以为,这人是被仇人恶意报复,拿着他的后背出气,在地上蹭的呢!
心中想法刚起,安舟眼睛猛然瞪圆,一丢丢不太好的感觉就这样蹭的从心中冒了出来,瞬间放大。
这种凉丝丝冒着的气儿,瞬间从四肢百骸的毛孔溢出,下一刻,她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是头也不迷糊不疼了,身上也有力气了,感觉一口气能跑出五里地了。
床边有人转过头,淡淡看了一眼安舟,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主子,人送过来了。”
“嗯。”
床上的人回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这边的安舟。
只一眼,安舟心中一下通透,然后她在心里给这个人对上座位——似乎昨天晚上,似乎在那个古香古色的小院,似乎在那棵花香四溢的树下,那昏迷的黑色一坨似乎就是……?
而现在……她该怎么办?!
老天好像特别喜欢跟着凑热闹,于是下一刻就给她扔了一个手榴弹。
“主子,昨晚城郊的那对老夫妻带过来了。”
院子里,响起一道催命符。
催命符里有一个肯定句,“你,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这声音无比熟悉,就是昨晚那个老太太。
从小到大安舟没怕过什么,但现在她尝到这种滋味了,手里的手帕已经搅成了一个团,就像她脑袋里的一团乱麻。
兜兜转转的竟然让她又回到这个人的手中,一会儿事情真相浮出水面,她该是死路一条了吧?
“你们先下去吧。”
床上低沉的声音响起,“让她留下来。”
安舟猛的一个激灵,然后抬起了头,只见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身,支着脑袋正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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