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震惊地走到近前,不可置信地掰着沈宴卿的颌骨仔细瞧她的脸。
当她觉再怎么看都是记忆里那张脸,她恐惧地后退几步失神道:“真是阴魂不散,我儿究竟造了什么孽竟被你纠缠至今。”
沈宴卿心底泛起阵阵凉意,她轻喘出一口沉重的气息,瞬间胀的脑袋容不得她深想任何事情。
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冷静下来的皇后阴沉着脸把其他人都赶出刑房。
关紧牢门后她绕着沈宴卿走了两圈来回打量,似是始终不愿相信沈宴卿仍活着的事实,她的表情愈焦躁。
沈宴卿硬着头皮叫了句:“臣女沈卿卿参见皇后娘娘。”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是沈宴卿,我就说州儿从不近女色,怎么突然就养了个沈家庶女在东宫,又屡次因你而做出许多他从不愿做的事。”
“难怪啊难怪。”
皇后魂不守舍地踉跄几步,无力跌坐到椅子上她嘲弄地苦笑着,“怪不得州儿他不肯让我见到你的容貌,我就说他不是那种因为情爱而不顾体面的人。”
事已至此,沈宴卿知道再嘴硬伪装也已无用。
她重重叹了口气,“我该什么身份称呼你,是皇后娘娘,还是兄嫂长媳,又或是家臣妇陈尚兰。”
“臣妇?”
皇后陈尚兰不屑地轻笑,“现在不是七年前,你不是尊贵的公主,而我也不会再让州儿为你拼命。
沈宴卿,想不到你终究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上。”
沈宴卿微抿着唇沉默地望着牢门的方向,过了良久她才逐渐松动嘴唇。
彼时正听见火盆中烧红的烙铁顺着边缘倾斜到把手的清脆声响,感受着炽火灼人的温度,她平静说道:“想必你也清楚,如果有我存在,庭州他绝不会和其他女子往来。”
陈尚兰最恨的,就是她这般高傲。
仿佛是睥睨世人的恶鬼,将所有捧到她面前的真心毫不留情地踩在脚下。
可偏偏,她说的是事实。
陈尚兰幽幽地盯着火盆上方的热浪,“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不管是不是你,我都会杀了你。”
“会如你所愿,而我只是想让伤害庭州的人付出代价。”
沈宴卿艰难地站起身子,随处寻着支撑点的手似是无意地搭在了烙铁上方。
“所以,庭州他到底怎么了。”
陈尚兰警觉地冷哼一声,“拜你所赐,州儿他此时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就算你想杀我,你也别放过背后元凶好吗。
庭州他中了子母蛊和引魂香,我已经在秦家那里得到了解决的办法,就当是我临死前送给他的最后一份贺礼。”
沈宴卿将先前所知尽数说出,见陈尚兰脸色更为难看,她默默地攥紧了手中温热的铁棍。
“怎么可能,阿宁她已在我身边服侍了大半年,她是何品性我看得一清二楚。
何况她对州儿一往情深,又怎会不顾他的安危而来陷害你。”
陈尚兰思虑半天,仍是踌躇地摩挲着隐隐散着寒光的护甲尖端。
“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大半年都不曾动心的庭州,却在与我重逢后突然开始和她纠缠的违和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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