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小海獭似乎在抱怨着什么,脸上满是委屈。
“那……我以后……就叫你……恬言……”
派茵点了点头,向懒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芙宁娜在一旁听得有些愣住,这一人一海獭,竟然能够如此正常地对话。
作为神明的她,都无法做到这一点,而派茵却轻松地做到了。
芙宁娜在一旁,兴趣盎然地聆听着两个小家伙的对话。
她看到派茵不时地点头,伸手拥抱着懒懒,轻柔地抚摸着,而懒懒则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不停地吱吱叫着,彷佛在向派茵倾诉着它的烦恼。
“母亲……经常……忘记……给你……留下食物?”
派茵皱起了眉头,芙宁娜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感到有些尴尬。
“你有个……海鸥……朋友?”
派茵若有所思地说,芙宁娜一愣,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只每天早晨都会来吵醒她的海鸥。
【说起来,那只海鸥的确是在养了懒懒之后不久才出现的,难道……】芙宁娜将目光投向懒懒,但懒懒依旧在吱吱叫着,并未注意到她的审视。
“只要……认……你做……老大……你就……会……保护我?”
派茵说着,甜甜地一笑,然后说:“那……恬言……老大……”
懒懒高兴地手舞足蹈,在水里游来游去,芙宁娜轻轻敲了敲它的脑袋,笑道:“别乱教坏孩子。”
懒懒立即委屈地吱吱叫,派茵伸手抱住了它,看向芙宁娜:“母亲……不要……欺负它……”
芙宁娜无奈地说:“好,好,不欺负它,来洗澡吧。”
花了快半小时,芙宁娜才把派茵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把她抱出浴池,放在地上,拿起毛巾给她擦干身体。
懒懒则继续在浴池中玩着贝壳。
由于肥皂水可能会影响到懒懒,芙宁娜并没有使用肥皂,而是运用她的能力,配合浴池中的水来清洗派茵。
芙宁娜带着派茵走出浴室,懒懒罕见地跟了出来。
两个小家伙继续低声聊天,芙宁娜感到困意袭来,便对他们说:“你们聊天小声一点,我先睡了。”
派茵和懒懒都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小声交谈。
芙宁娜见状也感到放心,没想到派茵会与懒懒如此投缘。
芙宁娜在睡前,习惯性地在书桌前写好了日记,然后才躺在床上。
派茵和懒懒聊了一会儿后,懒懒便说:“吱……吱吱……”
派茵也点了点头,同意道:“我也……困了……一起……睡吧……”
于是懒懒和派茵便一起爬上了芙宁娜的床,睡在了她旁边。
与此同时,在壁炉之家中,一位手持短剑的男孩气喘吁吁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但他的脸上却洋溢着笑容。
只见他的周围,或躺或趴着许多同样年纪不大的孩子,但都已经气绝身亡。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走过来,他有着黑白相间的头,脸上神情严肃。
他拍着手掌,边说:“不错,厄图洛,你就是这一代的王。”
名为厄图洛的男孩高兴地举起双手,但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位愚人众打扮的人走向中年男子,他说:“萨雷大人,这是皮耶罗大人的书信。”
萨雷闻言,接过书信,拆开后看了一下,随后皱起了眉头,他说:“人体实验?而且要拿最出色的孩子?”
愚人众男子躬身说:“属下也并不清楚书信中的内容。”
萨雷想了想,便说:“知道了,下去吧。”
愚人众男子离开后,一位有着浅蓝色头的男人走过来。
萨雷皱起了眉头,说:“你就是那个新人?”
浅蓝色头的男人微微一笑,说:“我叫多托雷,以后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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