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当真,我刺激你的。”
“你说得对。”
王然听着慕中山的那句‘你说得对’不知是他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对,还是刺激他的方式对。
两人回到马车,沈默不语。
惜惜依旧抱着慕中山的胳膊。
忽然,王然开口,眼睛瞥向惜惜:“她,还能去我府上嘛?”
慕中山感受着惜惜的目光,摇了摇头,吩咐着车夫掉头回竹院。
一路上,马车摇摇晃晃。
惜惜趴在胳膊上睡去,王然倚着马车睡去。
慕中山看着他俩,摇了摇头。
刚睡着,就被车夫叫醒。
王然还迷迷糊糊下车,差点摔倒。
慕中山则抱着惜惜,将她放在床上。
随后,又吩咐丫鬟收拾出一间房,让惜惜住。
夜,一切都呈现出休息状态。
一轮半月挂树梢,满天繁星眨着眼。
慕中山思考了一下午,目前能揭谢达丰的罪行最好的方法就是被当场查获他运送盐。
慕中山骑马前往大盐河。
大盐河一片漆黑,河流声哗哗格外响,给人一种心静的感觉。
站在河边扑来清爽的凉意,驱赶着热意。
他拿出备好的灯,向四周照去。
他也张望着前往霁匪窝点的进口,奈何广阔的沙地,丝毫没有一点建筑。
蓦然,身后传来一阵声音:“慕公子,这是在找什么呢?”
慕中山猛地转身,将灯举高,警惕的看着那人。
透过光看清那人是霁珩,有所放松。
“找?找你。”
霁珩爽朗一笑,打趣道:“找我?今天把我兄弟揍了,来赔礼道歉?”
“那你这空手而来?”
霁珩又上下打量着慕中山。
“赔礼道歉?不可能。”
慕中山态度毫不退步,眼神轻蔑,“他们看别人不爽,能打。
我看他们不爽,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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