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还以为是去M国暂住一段时间。
没想到是去马场。
她知道裴家在M国有赛马场,很多马匹都需要专门的人看守。
裴骁去看马场,就等同于皇亲国戚被流放,而且还是流放到国外。
见裴靳年不理会,他又朝盛夏喊了一声:
“二婶,上次是我喝多冒犯,是我胆大包天,求您原谅侄子吧!”
盛夏一整个人都木了,裴骁完全不顾面子,为了达到目的,主动开口叫她二婶。
裴靳年握了握她的手,温声细语:“你先上楼休息。”
盛夏也确实不想待在这,点点头,听话地回楼上。
“二婶!
你帮我说两句话吧!
原谅我吧!”
最后一个能指望的人,也离开,裴骁大声喊着。
裴靳年冷眸扫来,裴骁登时噤声。
“你想丢人,也要盛夏跟你一样?”
让她因为曾经和他那样的人在一起过,而觉得恶心,丢脸。
“我真的知错,二叔,求您放过我,我一定离盛夏远远的!”
裴靳年眸色更厉,裴骁忙改口:“是二婶,只要有二婶在的地方,我一定不出现。”
裴靳年看着眼前的侄子,替大哥惋惜,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
“看马场三年,这次算给你个教训,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会再看你爸的面子,滚!”
盛夏回到房间就愣住了。
墙上,桌上,还有放着的装饰品的展架,居然都是小宝宝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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