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谦有心拒绝,可马园园自说自话便已敲定了此事,还对叶谦道“叶推官,可觉得此事还有蹊跷处否”
叶谦焦头烂额,本来想说不知道,但是脑中忽而灵光一闪,说道“会、会是这么巧吗各国使团恰好进京,偏偏在这个时候上山。”
马园园含笑道“哦”
叶谦咽了口唾沫,“难道,与突厥使团有关”
马园园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使团皆携带了大量财物进京,依照往年,可能是使臣购买茶叶、丝绸等物自用,但是,也可能有其他用途。
比如,文上的记录,此人早便在京,那么,他是如何以一己之力,与使团接触,又上了东山”
马园园翻身上马,又一抓叶谦的衣襟,将他提到了自己的马上。
健马再受一人之力,四足不稳地踏了踏,才定住身形。
叶谦慌了,“这是干什么”
“牛车太慢了,叶推官,咱们不去北京驿了”
马园园一提缰,“驾”
叶谦他要做什么,鼻头沁出汗来,话语都卡在喉咙口说不出。
马园园率着一众亲从官,浩浩荡荡到了东山下,当即被禁军马军司的士卒拦下来,“前方东山,来人止步”
“吁。”
马园园抚了抚鬓角,张狂地道,“我乃皇城司亲从第一指挥使马园园,这是大名府推官叶谦,我二人今查到一名突厥探子,上过东山绘图,现在你们所有当班的全都要收押,我怀疑你们中有人被突厥探子收买”
禁军卒子哗然。
马园园话中包含的意思太多了,突厥探子且不提,这是连疏漏都不算,直接定他们私通外贼了吗
为首者黑着面走出来,说道“阁下是亲从指挥使,何时权涉探事,大名府推官好像也不管这个。
再说了,收押我们,此处何人把守。”
“自然由我的人把守。”
马园园说话的嗓音略尖,但丝毫不影响其带来的震慑,“至于职权如何,那也是我们皇城司内的事,就算我越权又如何,也是为了抓突厥探子。”
“你可要想好了,我们奉命守东山,你私自将我们全都收押,这不合条例。”
禁军卒威胁地道。
叶谦眼见两个武官针锋相对,他自己夹在其间,一个字也不敢说。
马园园竟嘻嘻笑了两声,“凭你也敢同我说这话,怎么,被温澜整治得还不够么”
对面的禁军霎时间颜色大变。
马园园虽是亲事官出身,内里关系又错综复杂,但久为亲从了,与这些禁军打交道的时间不若温澜多。
温澜还在皇城司时,明面上就抓过多起禁军私下饮酒斗殴之类的事,最后甚至闹到枢密院,却整得他们没脾气,更别提私下的伎俩了。
如今人虽不在,余威尚存,这些人听马园园熟稔的口气,与温澜像是相交极好,态度竟是渐渐软和了,最后乖乖叫马园园都带走。
叶谦啧啧称奇,没想到一开始着要硬杠的禁军只听了一个名字便低头了,他好奇地道“这个温澜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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