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了想又道,“到时候我咸鸡蛋做好了,你来拿几个尝尝。”
林母没听过咸鸡蛋,不过她知道咸鸭蛋,于是她问:“你说的咸鸡蛋和咸鸭蛋一样吗?我见过那个咸鸭蛋,蛋黄里都是油。”
“对,就是那个,蛋黄富得流油。”
宁道。
林母听着,嘴巴都泛起口水了,富的流油,这得有多少油啊?也不是她见识少,而是咸鸭蛋得用酒,这个年代,谁家舍得用酒腌蛋啊?这人都吃不饱了,哪里还会这样讲究。
不过,“老三媳妇你懂的东西倒是挺多的,你们城里人都会自己做这个?”
宁随口道:“跟着我奶奶学的。”
林母肯定会以为是宁家奶奶,反正宁家奶奶已经去世了,她也不会有机会和她求证的。
林母自然是这样以为的。
“那你奶奶挺厉害的。”
两人把番薯洗的差不多了,宁去拿来了菜刀,打算给番薯去皮。
“这还要去皮?”
林母着这么多的番薯,如果都去皮的话,那得不少的时间。
宁:“嗯,番薯捣成番薯泥的话,得去皮。”
林母:“那我回家那菜刀,我和你一起弄。”
宁也没有拒绝,一个人确实要弄很久,虽然她本来是打算慢慢弄的,但是林母能帮她,她当然是愿意的。
“娘,你那边有芝麻吗?”
林母:“我回来给你带点来。”
当林国栋骑着自行车回来的时候,就到老娘和媳妇在院子里给番薯瓜皮,害的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家门。
虽然宁现在是很好,但是他从来没有认为老娘和宁能和平相处。
“你来了,酒和小缸买到了吗?”
宁起身,去箩筐里的东西。
林国栋停好自行车,把里面的小缸等东西拿了出来:“都买来了,小缸是这种,这原本是用来装酒的,刚好我买了酒,这缸酒也见底了,我干脆就压了一块钱的押金租来了,到时候用来了再还回去。”
“这个酒缸合适的。”
宁其实想要的就是这种小圆口的酒缸,但不是没有嘛。
这种小圆口的酒缸刚好手可以伸进去,鸡蛋可以一个一个放进去。
“我去腌鸡蛋,你来刮番薯皮吧。”
“行。”
林国栋也没有多问,坐下就和林母一起刮番薯皮。
酒缸的缸不大,也不重,宁就算力气小,也能很轻易的拿起来。
她先在外面把这个酒缸里里外外洗了一边,然后晾着,回厨房准备盐水。
她的咸鸭蛋是用盐水加白腌的,其他的方法她不会。
宁在厨房里烧盐水,等盐水全部搅拌好之后,再装到木盆里晾着,盐水腌蛋需要冷下来的盐水。
晾着盐水,宁着也差不多要做午饭了,她就没出去了。
可等她做好午饭,出去的时候,到只林国栋一个人在刮番薯皮。
“娘走了?”
她本来还想叫林母一起吃午饭的,给她干了一个上午的忙,她也不能叫人白干啊。
“走了,回去做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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