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着摇头:“这次不是。
若无雨雪挡路,正月底收拾行李,二月二启程回京。”
在雪地里跑来跑去的小刘进三两步过来:“父亲,我没听错吧?不走了?”
太子颔首。
少年高兴地跳起来:“太好啦!”
乐极生悲,五体朝天,摔到雪地里。
吴琢以及衙役吓得呼吸骤停,扫雪的奴仆惊呆了,韩子仁拎着茶壶跑出来:“出什么——”
看到雪地里一脸懵的少年,心疼又好笑。
太子最先反应过来把他拽起来。
少年人要面子,羞红了脸,顾不上屁股生疼扑到父亲怀中,用父亲乌黑厚重的大氅裹住脑袋,后脑勺写满了“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霍嬗和卫登见状扑哧笑
出声。
小刘进身体一僵,意识到此番纯属自欺欺人,他愈发不好意思抬头,小脑袋抵着太子胸口,示意他回屋回屋快回屋。
太子退到室内,小刘进捂着脸大吼:“太冷了,我去睡觉!”
说着话就往旁边寝室跑。
太守府是一处宽大的三进院,前院府衙办公室,后面是休息室。
平日里太守住正房,属官住偏房。
海纳城从无到有,太守来自京师,属官自然也是。
京师物贵,小吏在京师租房的钱够在边城买一处民房小院,所以一搬到海纳城属官就各自置办个“小家”
。
海纳城除了官府所有民房都一样,三间正房的三合院。
上官桀买两处,他和妻子幼女住一处,儿子们住一处。
上官桀收到太子来海纳城巡查的消息就搬回家。
其实就在太守府后面。
海纳城民房都是官家修的,房屋大小又都一样,所以无论官府附近,还是东西南北市周边,房价都一样。
看起来离市场近的人占便宜,可市场周边熙熙攘攘别想有个清净。
最初买在市场周边的商人为了睡个安稳觉,近日又都在远处买一处。
霍嬗故意逗表弟:“晚上不吃了?”
“不吃了!”
少年的吼声穿透窗棂传出来。
霍嬗继续:“天还没黑。”
“睡午觉!”
霍嬗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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