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有跟娘亲和小姨母学,也有自己学的!”
玥姐儿拍了拍胸道,神采奕然。
“哈哈”
郑春娘畅然笑了几声。
灶房里弥漫着和气高兴的气氛,豆浆的香味四处溢散开来。
趁着煮豆浆的时间,郑春娘调了一大碗酱料,这酱料是用来炒豆渣的,炒出来的味道也不差,能拌饭能直接当饭当零嘴吃。
很快,豆浆就煮好了,郑春娘盛了好几碗豆浆出来。
容卿音这时才想起来,还没有拿糖块过来,便道:“且等会儿,我回去拿几个糖块过来。”
刚走出院门口,便遇上了同住在这巷中的刘大娘。
刘大娘也是个和善之人,后背上背着一捆柴,一见到容卿音便笑呵呵跟她打招呼。
“刘大娘。”
容卿音笑了笑,与她一道走。
刘大娘思忖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你最近可招惹了什么人?或是与谁相看了?”
容卿音闻言愣了愣,一时疑惑:“大娘这是啥意思?”
刘大娘低声道:“最近这些日子,有好几回拾柴回来时,就看到有个男人站在你家门口,那男人一瞧见我,便立刻往巷尾走了。”
容卿音抬头望巷尾的方向看过去,一道的白雪,远处的巷尾尽头的拐弯处前是一堵灰墙,墙头上积了白雪,灰白相映。
刘大娘拧着眉,煞有其事地说:“容娘子,我看那男人人模人样的,行为却鬼鬼祟祟的,一副心虚的样子,可我觉着你应该得多注意些。”
容卿音并不紧张,反是不疾不徐问道:“那人身形如何?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刘大娘年纪也有点大了,在纷纷扬扬的飘雪中,淡淡看了一眼,也看不太清楚那人长啥样儿。
只隐隐记得那男人穿着一身顶好看的衣裳,有绿得跟青竹一样颜色的,有乌漆嘛黑颜色的,人长得老高了,都快有门顶那般高了,直挺挺地站在院门前。
要不是那男人每次都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刘大娘就要以为那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哥。
听了刘大娘的话,容卿音心里有了底,大抵能确认是谁了。
刘大娘一脸紧张,语气郑重了许多:“讲真的,你长得这般好看,真得小心些,有些人就是坏的,我本来还打算,要是今日还见着他,就喊人了。”
容卿音知道刘大娘是好心的,心里很感激,语气不由地温和了些:“多谢刘大娘的关心,听您这么一说,我便大概猜出了那人是谁了,我今日晡时和酉时都多留意留意,仔细确认一下。”
刘大娘抬了抬背上的木柴,道:“成,既然你心中有数,那我便不多说了,有啥事的话,你就喊咱们这些邻里乡亲。”
容卿音牵了牵唇角,微微颔:“好嘞,谢谢您了。”
刘大娘嗐了声,摆了摆手,说了句没事便往自己家方向走去。
容卿音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许,又看了眼巷尾转弯处,打开了院中的门进去拿了糖。
这会儿刚好周大彪也背了一大捆柴回来,他跟刘大娘一样,是去附近的小山上拾的柴,山上积雪多,木柴可难捡了,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去捡,就怕之后捡都没得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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