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医收了银针对着任郁欢笑着道:“你好生休息着,已经退烧了,吃点清淡的,休息几日便好了。”
老嬷嬷才再侧,连连道谢,亲自送太医去了。
任郁欢确实觉得身子轻松很多,头也不疼了,身子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但是已经不疼了。
心中想着刚才那位老太医是不是沈衍之叫来的一直守着她的。
沈衍之见到太医现身了,当即起身道:“朕还得去处理要事,先回去了,贵妃万万注意身子。”
走出翊坤宫外,沈衍之立马招来太医问道:“张太医,那宫女什么情况?”
“虚体不受补,反而损伤了根本,所以行动便火旺气虚,一点风便会风寒,似乎她在喝一种很伤根本的药汤,若是长期服用的恐怕往后容易血亏。”
再说了有身孕之人岂能这般奔跑,若是跌倒了如何是好?
“陛下,都是奴婢——”
贵妃这般对待任郁欢,岂不是刻意要让她丢了孩子?
这身子才养好了,又出来吹风,真是没把她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
张太医笑着,抖动苍白的胡须道:“慢慢调养,还是可以的。
我开了方子,你每日来太医院领药就可。”
任郁欢扑在他怀中便就势哭了起来。
沈鹤北的手下在旁说道:“王爷岂止给了抚恤金,还给了一个房子连着几块地,还给小六子的父亲找了个职位,他们一家算是不愁了。”
任郁欢哭泣着说道:“我才跑出来的,我才好了,太医一走,他们又要逼着我喝药,我不能喝那个药,太医说我的身子根本都被那药毁了!”
“所以让张太医每日来诊治,早些治疗好,让贵妃娘娘好安心,陛下也才好安心。”
王廉连忙放下茶盏小跑跟了上去。
任郁欢跑得太急了,没能及时稳住身子,气息不匀,感觉有点晕眩,直接朝着前面撞了过去。
任郁欢听得,非常感激沈鹤北,滚落下泪水来说道:“王爷的大恩奴婢这辈子都无法报答——”
沈衍之听得任郁欢提到报答二字,担心他们做出私定终身的话来,一步跨出,身边的王廉立马对着前面的沈鹤北和任郁欢呵斥道:“谁人竟敢在此私会?”
“没事了,我在这里呢。”
老嬷嬷在旁听得,心下虽然疑惑,但是也不敢就说。
沈鹤北听得声音,将目光从任郁欢脸上挪开,这才到沈衍之快步走来了。
沈衍之大怒,立身便走:“跟上去!”
见到沈衍之脸上的神情,沈鹤北扬唇一笑。
心下了然之后,立马心慌担忧起来。
沈衍之见状,心下担忧,又是恼怒。
却被沈鹤北紧紧抱在怀中不肯松手:“陛下,既然被您到了,请您为臣第赐婚。”
派去守着任郁欢的侍卫却进来禀报:“刚才任郁欢离开了翊坤宫,正往西城门宫门那边去了。”
想到刚才沈鹤北的笑意,任郁欢心中了然,他是为了针对沈衍之才这样说的!
沈衍之见到任郁欢挣脱不出,伸手上去抓住任郁欢的手一把将她给拉到自己身边。
沈衍之见得眸中深深起了一层寒冰般的冷漠,手也松开了袖子。
沈衍之在御房等着,准备召张太医来询问任郁欢的身子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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