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丫头!
竟然敢偷东西!
今儿咱们兄弟几个非打死你不可!”
枝桠纵横的山林间,四五个半大的男孩子,正捏着胳膊粗细的木棍,奋力追赶着不远处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的小女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女孩边逃边回过头去张望,一双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惊恐。
“啊!”
忽然,女孩儿不注意踩上一团濡湿的黑泥,脚下一滑,顺坡滚了下去。
额头撞上坡底大石坚硬的棱角,瞬间脸色煞白,不省人事。
半块黑面馒头和一把小葱从她那满是脏污和冻疮的手里掉落,滚进了一旁的污泥里。
后头追赶的那一群男孩子见状,早已吓得面如死灰,哪里还敢上前一步,纷纷退尿流地逃了流的逃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躺在坡底的女孩儿缓缓睁开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
“这这是哪儿?”
女孩儿环顾四周,秀眉微蹙,水潺潺的眸子里裹满陌生。
“我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慕榕低头打量着身上脏脏破破的单衣,以及那双布满伤痕明显小了许多的手,眉头骤然拢紧,嘴里喃喃道。
话音还未落,太阳穴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钻心刺骨,仿佛有一把刀,将她的脑仁儿生劈成了两半。
忽然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疯狂涌进了脑子里。
起初是影影绰绰的碎片,最后便一点点儿拼成了完整的影像。
记忆里的主角是她如今这副身子的主人,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儿,与她同名同姓,也叫慕榕。
不过却是个苦命至极的,与她先前的风光随性比起来,小女孩的遭遇可谓惨绝人寰。
不过三四岁便丧父丧母,从此跟着体弱多病,身单力薄的祖母过活。
祖母常年卧病在床,她不满六岁就要学着自己浆洗衣裳,烧火做饭。
因为吃不饱穿不暖,瘦骨伶仃的,跟豆芽菜似的,得踩着凳子才勉强有锅台高。
祖孙两个都柔弱至极,既不能种地,又不能摆摊吆喝,只能靠着变卖家产度日。
几年下来,愣是将家里的物什典当得干干净净,连块儿多余的布都没剩下。
到最后只能挖野菜,嚼树皮,终日挨饿受冻,饥肠辘辘。
就连不小心丧命,也是为了替病倒在床的祖母寻一口饱饭,壮着胆子偷了人家院子里的葱,还有半块狗啃剩下的馒头,在主人家几个儿子的追赶中跌到石头上摔死的。
“唉,这世上怎么能有人过得如此悲惨!”
小女孩短暂而悲惨的一生化作一幕幕痛苦不堪的回忆,在慕榕脑子里轮番涌现。
逼得她眼角发酸,忍不住连声叹气。
要知道她可是如众星拱月一般,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吃的用的穿的应有尽有。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她就是打死也不相信,竟然有人能悲惨到如此地步。
“唉,行了慕榕,你就别在这悲天悯人了,说别人命运悲惨,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呀?!”
过了一会儿,慕榕爬到一旁的大石前坐下,仰头望了望蓝湛湛的天色,嘴里不觉又发出一声哀叹。
如果探险时她没有被毒蛇咬伤,躺在人迹罕至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里,一点一点耗尽力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去的话。
她的人生的确算得上圆满。
可如今她不过跟命运悲惨的小女孩儿一样,都是可怜的短命鬼。
“不管了,还是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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