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夫!”
慕榕盯着生姜过了秤,从药堂郎中手里接过卖生姜的钱,到了声谢,抓起背篓便急慌慌往门外奔去。
到了街上,她四下望了望,一头扎进最近的一家药铺,买了些金创药粉,又求着郎中开了副消炎化瘀的方子,抓了两副药。
慕榕抱着药走回到街上,本来盘算着快些回去,结果路过一处卖锅铲的小摊时,却又忽然停住了脚步。
家里穷得叮当响,伙房里除了一口锅两个破碗,就只剩下了个破药罐子,和两双旧得不成样子的筷子,连锅铲火钳都没有。
这几日做饭的时候,可把慕榕给累得够呛,不是被烫着,就是被灶膛里猛燃起的火烧焦额前的头发。
她实在是忍不了了,数了数剩下的钱,心一横,走到摊前挑了些便宜的锅碗瓢盆。
结了账,她转身正准备往回走,一股沁人心脾的肉香,却忽然钻入了鼻尖。
她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卖烧鸡的小摊儿,上面摆满了新鲜出炉的烧鸡,滋滋冒着热气,浓香扑鼻。
慕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恨不得买上一整只,撕下鸡腿狂啃。
可想了想还是逼着自己忍下了买烧鸡的冲动,转头走到肉摊前,递给摊主几个铜板,割了半斤半肥夹瘦的猪肉。
“行了慕榕,别嘴馋了,你这兜里可就只剩下几个铜板了啊,不准胡思乱想。”
慕榕接过猪肉提在手上,结果满脑子乱飞的都是烧鸡,他盯着手上剩下的少得可怜的一小店铜板,皱着眉头告诫自己。
随即转身飞快地往村子走去,这镇上热闹得很,到处都是卖零嘴,卖熟食的小摊小贩,要是不赶紧走开,慕榕迟早会被肚子里那些乱爬的馋虫打败。
“奶奶我回来啦!”
方才走到门口,慕榕便甜甜地朝屋里唤了一声,可老人家却没在应声。
慕榕心头一急,以为老人家又出了什么事儿,急忙抬脚奔进屋里。
结果却见老人家立在炕头,面前搁着一盆子凉水,正使劲儿拧着帕子。
慕箫则躺在炕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好似全然晕过去了一般。
“这小伙子病得越发厉害了,你刚走的时候还能含含糊糊说两句话,结果这才一两个时辰的功夫,人就昏过去了。”
老人家将手里过了凉水的帕子,小心翼翼地盖在慕箫的额头上,这才腾出空来,转头冲着慕榕说道。
慕榕闻言下意识皱眉,连忙将手里的药包交给老人,“奶奶,这是方才在镇上找大夫开的药,您先帮我熬着,我得去给他换药。”
慕榕说完又从背篓里拿出两个小白瓷瓶子,攥在手里急慌慌朝着慕箫奔去。
随即手脚麻利地解开,腰上裹着的布条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子将药粉一点一点撒在慕箫红肿化脓的伤口上,然后又扯了干净的纱布,重新包好。
“慕箫,我这可是花了大价钱帮你买的药,你可得争气些,千万要醒过来,听见了吗?”
慕榕抬手摸了摸慕箫的额头,只觉着像块烧红了的炭似的,心头不由越发紧张,忍不住低声念道。
说完又揭下他额头上的帕子,拿凉水浸透,拧干之后才又重新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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