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怪怪的。
工作人员说出来也觉得怪变态的。
客户接到电话的语气相当不耐,但听到了少年跟铸峰说话的声音,又追问了几个细节后,态度忽然就来了个大翻转。
时瓷把“为他牵马”
理解成在俱乐部找个教练带他,感觉正常了许多,没拒绝这个条件。
但到出现在门口的项一承后,又默然。
俊帅的黑马到项一承马蹄一顿,打了个不忿的响鼻,显然不是很满意在这时候到主人。
项一承眯了下眼,着倒戈的坐骑,还有他被少年雪白纤细的手抚摸的皮毛。
心底暗骂没良心的叛徒。
被摸得也太好了。
项一承靠近,盯着铸峰圆黑不屑的眼睛,扯了扯嘴角,咬牙“摸爽了是吧”
时瓷以为对方是不满自己摸它的动作,悄悄缩回手。
时瓷“原来主人是你啊,它真的很帅。”
黑马尾巴翘得老高。
时瓷把绳子递给他,忽然有点事“我先”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高大年轻的aha翻身上去,又把他拉上马,双手放在他腰两侧。
项一承等他坐稳就催促着马开始走动,生怕少年闹着要下去“来都来了。”
只是坐在这匹马上就能感觉到很帅了,在旁边的视角肯定更帅。
如果没有背后像一堵墙一样的aha就更帅了。
项一承只带着时瓷跑了一圈,就忽然说要下去牵马带他散散步。
时瓷讶异地回头望他“你不行了吗”
他以前被管得很严,也不想为难工作人员,以前都没骑过快马,现在才知道这么好玩。
因为兴奋,oga的雪腮都泛着红色。
“”
项一承恨不得照着那块雪白的肉咬下去含在嘴里磨一磨,让不知死活的少年知道到底谁不行。
几乎是一字一顿“我、很、行。”
就是太行了。
明明是aha,跟以前球场上接触的那些同类完全不一样,圈在怀里像是没有骨头,轻易就能契合依偎。
也香香的。
项一承低头,额头和后背都是汗,漆黑的额发都有狼狈,更显得aha英挺的五官深邃。
“你怎么这么好闻啊。”
时瓷强调“我是aha。”
项一承全自动破防“aha怎么了谢路回那个坏东西是不是说我的坏话了,我不歧视a同的。”
他想到自己以前太年轻,给情敌留下的把柄太多,又改口“人是会变的,会进步的,你要用发展的眼光。”
“我不反对a同了。”
时瓷
好巧,但他一个oga也不是a同。
项一承脱了外套系在腰间,带着时瓷又跑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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