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说,你对于他们二人的点拨作何理解?”
水庆章慢条斯理的又问道。
“您这是借机会考察我,让我经历波折锻炼我,一帆风顺不能锻炼一个人的坚韧和意志,您这么做完全是为我的未来考虑。”
厉元朗如实作答,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
“呵呵,看来你小子还是可塑之才,也没枉费我的心思。”
水庆章等于间接承认,他的做法和良苦用心了。
随即,他话锋一转,谈到了水明乡。
“听说你一去主动分管教育,教育是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未来和希望,这一点我很赞成。
还有,你要搞的那个捐助活动,想法很好,这里我给你一个小建议,把它弄得轰轰烈烈,大造声势。
金胜那里要汇报,方玉坤也要知会一声,别小打小闹,让县委县政府完全蒙在鼓里,要让他们重视起来。
提高全民素质和发展经济不冲突,还能起到相辅相成的推动作用。
我的这些话,你可以带给方玉坤和金胜,让他们去理解去消化,用实际行动支持教育,加大对教育的投入。”
厉元朗喜出望外,他没想到,水庆章竟然会支持自己的做法,更没想到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脱这位市委书记大人的法眼,原来他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太出意外了。
“水明乡是你和金胜下这一盘棋的关键支点,金胜力保你去水明乡,自然有他的规划,你可别辜负了他的这番苦心。
扎根在那里,好好闯出一片广阔新天地,说夸张点,要杀出一条血路,要有上战场的决心和斗志。
有时候,心慈手软是褒义词,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则是个贬义话。
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同志的残酷,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
水庆章一边抽烟,一边将这些掏心窝子的话传授给厉元朗。
说实在的,官做到他这个级别,能说的心里话不多,主要没有合适对象,也只有在家人或者关系相当密切的朋友面前,才能袒露心扉。
这么说来,水庆章没有拿厉元朗当外人,至少现在没有。
厉元朗受益良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水庆章额外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思想政治课,提升他认知高度的同时,也间接提出历元朗性格中软弱的一面。
那就是对待敌人他不够狠,就像水庆章说的那样,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同志的残忍。
历元朗深谙这一点,性格使然,良心发善,真要是遇到,能不能做到这一点,他不敢保证。
水庆章见历元朗沉思,继续开言道:“我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也有年头了,要说我一件违背良心的事做过没有,我做过,都是不得已为之。
就比如对待你这件事上,就违背了我的初衷。
元朗,你这人不错,最起码心地善良,也肯为老百姓做实事,我看好你,并不是因为婷月喜欢你,没有这层关系,我照样关注你的成长。”
水庆章说到这里,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复又叼上一支,却被历元朗阻拦,劝他少抽点。
“再来一支,难得有心情,要不咱俩聊天太枯燥了。”
意想不到,广南市第一大佬,在下属历元朗面前却露出恳求字眼,实在有意思。
“好吧,不过这一支您悠着点抽,剩一半就好了。”
“嗯,我听你的。”
身子往前,水庆章的香烟前端和历元朗递过来打火机的火苗接上,狠狠吸了一大口,又说:“谋略里分阴谋和阳谋,阴谋是背地里坏人,出坏心眼,使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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