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夏天,虽然太阳已经落下,可天却还大亮着,那边月亮却已经悬挂在半空了。
太阳落下,暑气消散,凉风吹来,很是凉快。
冬狗子骑在马背上,左右打量着行进的队伍,心里充满着一种难言的兴奋之感。
他今年已经二十岁,还未娶妻,麻城东山里的山民猎户,家里只有薄田二亩,平时一家人都靠着打猎、伐木烧炭、采药和打零一赚点钱勉强维持。
因自小家贫,从小有些发育不良,他身高勉强刚过五尺二寸的招兵身高。
人长的也瘦,还不到百斤重,不过骨节倒是很粗大,自小跟着打猎干活,有身不小的力气。
招募的时候,才百斤不到的他,居然也把百斤的石锁舞出了花。
在马队里训练了一个来月,他不但没有变瘦,反而因为营里的好伙食而长重了许多。
原来只是骨头架子般的身体,如今也长起了不少肌肉,皮肤都变的光滑了一些。
此时身上穿着马队发的蓝色戎衣,戴着毡笠,还骑着高头大马,真有种不可思议之感。
马上就要去打仗了,冬狗子却没多少的害怕,他心里更多的是兴奋。
他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害怕呢?摸了摸背上的鸟铳,冬狗子感觉更兴奋了几分。
在这段时间的训练里,他得到过刘旗总好几次亲自的指导。
刘旗总的鸟铳打的好,八十步内,基本上没见他打偏过。
一开始冬狗子也不习惯这种火器,繁琐的装填方式,打一发得好久才能开第二枪,甚至很难打中。
不过按照刘旗总的教导,每天把装填的步骤一遍遍的死记硬背,然后一次次的练习后,他发现其实鸟铳也并不比弓箭更难。
一开始,十枪他只能打中一两枪,到后来三四枪,再到后来终于有一天他十枪打中五枪,领到了五分银子的赏赐,还在全旗面前被赞赏,以及让他向全旗铳手们传授经验,让他着实的激动一把。
右旗的其余十几个铳手,都争着向他请教经验,大家都想要赏钱,都想要额外的鸡腿和鸡蛋的加餐奖赏,没有人愿意去扫食堂,扫厕所。
自那以后,冬狗子感觉日子过的很好,每天衣服不服自己洗了,自有想要从他这取经的鸟手们争着帮他洗,甚至吃饭的时候,大家还会争着让他一两块肉。
平时说话时,也成了一口一个的狗哥。
冬狗子很享受这种感觉,对于其它鸟铳手们也是认真的教导。
大家的鸟铳水平都在上升,不过冬狗子自己也琢磨的更用心。
从十枪中五,渐渐十枪中六,中七。
现在,他已经能稳定在十枪六中这样的好成绩,依然稳稳的坐在了马队铳手射术榜第一。
不过刘旗总有句话说的好,现在他们只是打的死靶子,而到了战场上,是没有死靶子让他们可打的,对方会动,而且会还击,到了战场上,千变万化,刀箭乱飞,能不能依然稳定的保持住平时的水准,就看大家的心理素质,当然,还有运气。
冬狗子祈求自己在战场上能有个好运气。
虽然对方只有五十来个,且只是些贼匪,他们有两倍于贼人之众。
冬狗子希望自己能有好运气,让自己不但不会遭受什么意外的流矢,而且还能保佑他能射杀贼众。
射杀一名贼人赏银二十,若能射杀一个头目,赏银有四十两,若是他能射杀匪首,那更有百两银子。
他也不去想自己能射杀头目匪首,只求能射杀一两个匪贼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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