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果土司问我:“可以了吗?”
我说:“再等一等。”
布贡土司的头人没有阻止,只因为从索桥上过来一来太慢太拥挤,二来这样还会被我们守在桥头的人用铁锤逐个击破他们的五脏六腑。
他们冲进河中并不是前后一线,而是左右一片,一下就全都冲进了河中。
他们争先恐后的向我们扑来。
我们的人个个拿着铁锤,在河岸上一字排开,等着他们冲上岸来。
在他们的人全都冲进河中的时候,我对阿果土司说:“可以了。”
阿果土司就对天放了一枪。
枪口冒出一片白烟,白烟缭绕缥缈,久久不肯散开,仿佛是很多人的灵魂留恋在上空。
我们听见了一种声音。
——仿佛是洪水咆哮的声音。
只有洪水才能发出如此惊心动魄的声音来。
但河中的铠甲军没有听见这种声音。
——这种声音被他们的喊杀声淹没了。
只有站在岸上的我们才能听见这种声音,这声音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振奋人心!
布贡土司的头人没有跟在铠甲军的后面对我们冲来,他在对岸,被四个他的人保护着。
他似乎也听见了这种声音,紧张地扭头望向河的上游。
他似乎看见了上游有什么恐怖的事情正在发生,表情异常的惊恐。
他慌忙大叫:“回来,赶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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