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离婚,成全你们,也放过我自己。”
他突然抬手摸着我的脸,脸上笑着,眼底却布满了狠厉,在我意识到不对劲想躲时,他手掌下移,一把攥住了我的脖子,阴恻道:“我看是成全你才对吧,成全你和孙元彬双宿双飞。
想让我放过你也行,除非你死。”
呼吸困难起来,我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孙元彬只是我的朋友。”
“朋友?”
他的瞳孔突然放大,更用力地掐着我的脖子,“是一起睡觉,还把你肚子搞大的朋友?”
我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连视线都变得模糊,只能听到顾晔承一声更胜一声的威胁:“你竟然为了一个那么普通的男人要和我离婚,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他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乔清青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晔承哥,她嘴巴硬得很,不承认杀了伯母,也不承认和姓孙的关系。
你把dna检测报告拿出来,让她解释下那孩子与你亲子关系不成立、却与孙元彬是生物学父女的原因。”
乔清青的诬陷,令我恍然大悟。
我阮离活到27岁,有且只有过顾晔承一个男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是乔清青布局的连环套。
她先把我害死婆婆的罪名坐实,令顾晔承把我送进监狱;待孩子出生,又弄出孩子不是顾晔承骨肉的报告及先天性心脏病的病历,令顾晔承彻底憎恶我,也放弃对孩子的救治。
难怪曾经对我温声细语、百呼百应的顾晔承,会彻头彻尾的变了一个人。
因为我身上所有的罪名,都踩到了他的底线。
三年过去,他深信不疑,甚至大有加大报复力度、迁怒到清白的孙元彬身上的趋势。
我万念俱灰,我一人受苦就行了,不能再拉朋友下水。
只有我死了,这一切报复才能结束吧。
但黄泉路上太寂寞,得拉上乔清青垫背,了结了这几年的仇怨。
我双手疼痛得毫无力气,挣脱不开顾晔承的挟制,索性闭上眼睛装死。
这扫了他的兴,他一把把我扔到地上:“让你这样死了,就太便宜你了,放心吧,没我的允许,阎王也不敢来收你。”
我像滩烂泥一样被他摔在地上,食指撞在地上疼得差点死掉,家庭医生连忙来给我包扎,我没有再闪避,甚至是很配合,然后趁医生不备拿走他包里的剪刀,在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时候,拿起剪刀朝乔清青的颈部动脉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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