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及时握住长刀。
利刃在他手心走了两寸。
雪地里多了几滴刺眼的红。
“景明。”
墨承影松了手,沈雁归丢了刀,她将沈圆圆放下,将墨承影手翻开,“要不要紧?”
又道:“春褀,速去传府医。”
“不用了。”
墨承影叫住春褀,又安慰沈雁归,“一点小伤,没必要声张。”
伤父母和伤摄政王,都容易被人拿去做文章。
卿卿承受的非议够多了,他不愿再授人以柄。
江佩蓉拿出随身的针包,在墨承影太渊、灵道、神门等腕上几处穴位扎了几针,竟神奇替他止了血。
沈雁归拿帕子替墨承影暂且先包扎了,而后抬头看向自己母亲——她对自己母亲方才的行为,极其愤怒。
可瞧着母亲的脸,她眼里的愤怒又成了无奈。
“阿娘,这个人渣值得吗?你到底在怕他什么?”
“我心中有数。”
方才虽急,江佩蓉到底也没有用要害去挡,即便中了刀,也死不了。
说罢,江佩蓉声音又回到从前的柔和,无波无澜,了无生机,继续道: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莫说你是王妃,便是天子,也不能明目张胆对自己父亲动手。”
沈庭还想说点什么,墨承影缓缓侧了脸,“沈大人这是想要试一试本王的底线?”
江佩蓉瞧着摄政王也不会怪自己女儿误伤,便要去抱沈圆圆,“圆圆,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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