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业恶狠狠的说:“上官刍狗,我姓郑!
我爹是郑南洲,我娘是王舒幽!”
他竟然是几十年前陷害夺走她养的金参灵宝树、把她赶出京都的人的孩子!
刍狗顷刻落入四面火海的丹炉内,眼前全是滚滚浓烟!
她震惊恐惧,大哭的拍打红热的丹炉内壁,“放我出去!
几十年前的事了,我对你们没有想法,放我出去啊!
不要杀我!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外面传来郑守业的冷笑声。
“我炉下阳炎真火,专破阴物!”
接着两声陶瓷的碎响,刍狗的心猛然一停,接着出崩溃的惨叫。
“不要摔丫头和山林!
他们好不容易回来找我,求求你放了他们他们的命好苦啊!
我这就走!
把丫头和长林还给我!
求求你!”
两个徒儿的声音消失,只听到底下炉柴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好像在拿刀一下一下切她的皮肉。
刍狗两只藕做的手烤成粉灰,从她臂端剥落,她瘫倒在炉壁,水火不侵的簪,只让她在出不去的火炉中,陷进可怕而漫长的无间地狱。
而湮灭的两个徒儿,就在她身的烈焰中消散。
烟火蒸干她的眼泪,连掉出来都来不及。
外面忽然出现响亮的怒鸣,接着是一阵踢打的声音,守业吃痛惨叫,“啊!
啊!
仙鹤师叔饶命!
我不敢了!
别打我!
我不敢了!”
铜炉翻倒,焦头烂额的刍狗滚出来,脖子挂着葫芦的大白鹤低头看她,长嘴夹住她的衣服,把她揪出来,炼丹房门大敞,郑守业跑了。
大白鹤挥翅膀扇熄炉火,用爪子扒了扒炉下的灰,骨灰和柴木混到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哪些,大白鹤摇摇头,振翅飞出去。
刍狗闭眼睛躺在炉灰下,眼睛熏得睁不开,哀莫大于心死,眼泪流在不知是骨灰还是灵木灰中。
寇荡把丫头和长林的魂魄找回来给她,也没用。
他们可怜她,舍不得她回来,可是现在投胎也不成,灰飞烟灭了。
大白鹤带多宝道人和郑守业师兄师姐回来,长大的翅膀在炼丹房内比划来比划去,不时大力扫飞道修弟子,用一边翅膀指住地上的刍狗,张嘴对多宝道人一通愤怒的告状暴鸣。
多宝道人很生气。
“岂有此理!
叫郑守业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