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将狐儿唤来,询问了一些吸纳灵珠内息的心法,便将那银龙王灵珠送入口中。
刹那间,李遥只觉得全身剧震,一股庞大得有如洪荒般的气息猛然间就向自己的丹田中冲去!
李遥脸上突然好似着火一般冒着火苗,身上的衣服瞬间烧尽,火热之气将房中一应物品瞬间吞噬而去!
那庞大的气息在他的经脉中好似失去控制般横冲直撞,丹田之中有如千万火苗在燃烧在撕裂,李遥咬紧牙关,紧紧护住心脉。
就在此时,李遥又觉得那股庞大得无以形容的内息竟是直接向他的丹田撞去。
瞬时之间,李遥那丹田中就有如盛下了万倾大海般的内息,那内息在丹田之中似咆哮如雷般在奔袭着,激荡得李遥的身体似乎瞬间就要破裂!
那庞大的内息李遥竟是不能再去引导,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随时都有撕裂的迹象。
他的眼中已经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口里吐着热浪滚滚的火苗般的内息,却是又呼喊不出声来!
守护在李遥身边的狐儿,眼见此时李遥已经控制不住了那股庞大的内息,李遥随时都有可能被那内息撕裂得粉碎。
狐儿“嗖”
的一声跳进李遥的胸前,伸出它那两只爪子,将李遥胸前的天溪大穴紧紧抵住,将那庞大的内息向李遥的丹田之中引导,护住李遥的心脉不受那内息碰撞。
可是,那一股股咆哮翻滚的内息实在是太凶猛,滚滚内息竟是将狐儿的爪子无数次地激荡开去,待那内息激荡过来,又瞬间将那有些细小的爪子拍上他天溪大穴之上。
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狐儿才逐渐将李遥经脉之中那横冲直撞的气息引入到他的丹田,却也累得它在房中喘息不止。
狐儿跳到门前,在门前紧紧护着李遥,眼见李遥此时那浑身奔腾的气息仍如火苗般泄出体外生生不息,但那内息已经得到了控制,不似刚才那般凶猛。
狐儿捂着它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而偷瞧,时而用自己灵魂感知李遥吸纳内息的动静和他那颗十分清明的灵智。
又过得两三个时辰,狐儿眼见李遥已逐渐将那股庞大得有如海河般的内息引入经脉和丹田之中,便静静守在房里,护着李遥修练太阳心经渐渐入定。
四五个时辰过去,李遥已用太阳心经第十屋将那灵珠中庞大的气息吸纳进七经八脉之中。
他睁开眼来,瞧着一身通红的身体,苦笑着对狐儿说道:“这灵珠中的气息真是太过庞大,有如海河般奔流不止,修练了这几个时辰,也只吸纳得三分之一的气息,余下的气息看来只得慢慢用那太阳心经引导了。
原来卓一凡老前辈要弟子至少两年才能吞食一枚灵珠,真是大有道理啦!”
();() 两月之内,老太爷李德江和大老爷李燚森,将那银龙王灵珠内的庞大气息吸纳入丹田之中,父子俩人足不出府,每日里打坐修练,但那灵珠内的气息实在是有如大海般磅礴,父子俩人吸纳那磅礴气息虽不足三分之一,却也浑身轻盈,精力充沛,似乎均已触摸到了那武系武道门庭。
这一日晚间,李遥见爷爷和父亲又在演武大厅中习练那刀法,只见爷爷所使刀法威猛异常,刀风呼呼,刀气荡起爷爷的长须飘飘,气势磅礴;而父亲的刀法飘逸轻柔,衣衫翻飞,如一只大燕般在厅里旋转,刀影如轻烟般围在父亲周身煞是好看。
父子俩演练完各自所修刀法,站在厅中,相视呵呵大笑。
老太爷李德江突然看见李遥微笑着站在厅外,大声笑道:“遥孙,爷爷现在已经摸到武系武道门径,再修习这刀法真是威猛无比啊!”
说着,抚着颌下长须,又向李遥问道:“遥孙是来找爷爷和爹爹的吗?
李遥走进厅来,向爷爷和父亲行礼道:“孙儿见爷爷和父亲将那灵珠内息吸入丹田,未能完全吸纳,又想了一个法子,想请爷爷和父亲修练后便能逐一吸收。”
老太爷李德江说道:“如此甚好,爷爷这段时间打坐修练,总是不敢吸纳太多真气,真气在经脉中穿行,如散乱的大虫,常常伴有阵阵疼痛。
若得遥孙再引导这气息好好安顿,那是再好不过了。”
李燚森走过来也说道:“我道只是森儿在修练中出现如此怪异之景象,原来父亲也有这样的体验,遥儿若是真有法子将那磅礴真气逐渐引入周身经脉之中,必定对武系武道更加稳固。”
李遥说道:“爷爷和父亲能够将那灵珠之内庞大气息吸收一二,已经逐渐打通各处经脉,只是灵珠气息太过庞大,还需修行更高经学,才能逐渐引导那气息为爷爷和爹爹所用。”
说着,便上前请爷爷和父亲盘膝坐下,将那太阳心经第一屋修习精义“诸行是常,无有是处;若一切处无心,即无诸行,亦无无行”
仔细向爷爷和父亲讲解。
接着又向爷爷和父亲将太阳心经精义修习的最关键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有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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