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后,他给少年涨了一倍的月银,把人调去别处做事。
阿姒身边还有其他能用之人,调走一个少年也无妨,真正让她不悦的是晏珩的占有欲和独断。
哪怕是夫妻,她也不想被他肆意拿捏、干涉,便打算借此契机“整治”
他。
她故意发了一顿火,严正声明自己并不喜欢那少年,而是对他的专断不满,并宣称这半月不会再理他。
眼下已经是第六日了。
六日里,晏珩遵守约定,连情信都不曾递来别院。
掀开车帘,着天际晚霞,阿姒忽然想起一双笑盈盈的眼。
她拉上车帘。
这十五日怎才过去六日
马车刚走出一段距离,一名晏氏家仆骑马前来,大惊失色道aaadquo夫人郎主今日赴宴,在宴上不慎中毒来♂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阿姒面色骤变,急急询问。
家仆只道不知“今日似乎是什么棘手的毒,郎中已在了。”
阿姒再顾不得别的,让车夫调转马头,赶回晏府。
晏珩不在水榭。
她赶到湖心的暖阁,穿云候在外面,见阿姒走近,大惊失色地拦住她“夫人郎主他,正在解药”
阁内,传来杯盘落地声。
阿姒担心晏珩出什么事,面露紧张。
想到主子在里头做的事要是被夫人撞见恐怕不妥,穿云比她更紧张“夫、夫人,您先回水榭等等”
这少年郎一向把心事写在脸上,此刻晏珩都中毒了,阿姒却见他眼中并无担忧,只有慌张和心虚。
察觉不对,她威胁地剜他一眼。
穿云当下便老实了,哭丧着脸,但仍不敢让开路“夫人,您要是进去,郎主他会杀了我的”
“他敢”
阿姒利落入内。
刚迈上二楼台阶,便听到一声熟悉又勾人的急喘,难耐又畅快。
阿姒脚下一滞。
是那个她熟悉的,常趁她失aa039控时在耳边肆意撩拨的声音。
“真乖,再让我抱一下。
“好香。
“脸为何这样红怎不说话,是我太粗鲁么,我轻些。”
阿姒火气噌地冒起来。
混账他原来中的是这样的药解药是这么个解法
他们才成婚一年
阿姒冷下脸,疾步上了楼。
室内立着一扇屏风,屏风后影影绰绰倚着个熟悉的身影。
屏风附近滚落几个茶盏,而屏风一角后,露出暧昧交叠着的玄色袍角和一片淡藕色裙角,一玄一粉两片衣角都在微微动弹,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伴随着很轻、很压抑的低喘。
阿姒失去了判断。
她定定立在屏风后,听着他用那个撩人蛊惑的嗓音在诱哄。
“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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