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就怀疑她和容渊闹分手,待的时间越长,越是不好解释。
沈鸳出声,“那你从我家里搬出去。”
大半个月对他不理不睬,终于回了他一句话。
容渊欣喜若狂,眼睛都亮了些,好声好气地跟她商量,“那不行,我搬出去,你独自一人,我不放心。”
她住在沈家,他尚且可以忍耐,可她独自居住,他没办法忍耐。
明明知道自己随时可以进入她的房子,却要忍着不见面,太煎熬。
这段时间,他已经深深体会到见不到她的煎熬和痛苦。
沈鸳冷冷淡淡,“没什么不放心的,我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住。”
容渊不认可她的说法,“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从两个人的状态变成一个人,能习惯?”
沈鸳满不在乎,“花点儿时间而已。”
容渊胆子更大了些,从后面揽住她,“欢欢,你跟我生气,对我不理不睬,但你没有把我拉黑,说明你心里并不想跟我分开,对吧?”
沈鸳不置可否,他最擅长揣摩人心,她不拉黑他,确实是舍不得。
他为了还债,都下狠心动了刀子,她又何尝不心疼。
可死的是她的父母,两条人命,她应该做点儿什么,但又好像无能为力。
什么都不做,对不起她的父母,可她都发泄在容渊身上,又对不起容渊。
容渊笃定了她的想法,脑袋几乎抵着她的,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欢欢,你别惩罚自己,惩罚我,罚我后半辈子照顾你。”
他的话自然是好听,但怎么样都是不要跟她分开的意思,后半辈子就是要绑在一起的。
林芷溪扬声,“一直在偷偷摸摸说什么呢?说给大家听听啊!”
她自是不怀好意地笑看着容渊,要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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