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离开后,容祁便笑不出来,打给容渊。
容渊这几天都在家里没出门,医生上门给他换药。
他不出门,也不许沈鸳出门,沈鸳若是无聊要出去,他也跟着要出去。
眼下他伤没好,沈鸳不忍心折腾他,憋着一肚子火,待在家里,跟他玩冷战。
容渊坐在窗边晒太阳,眼角的余光扫着沈鸳,漫不经心地回,“江恒是个聪明人,你见他要账本,他转头就要问容世杰。”
容祁和容世杰,迟早有对峙的一天,是以他放任江恒,“我还担心他不去找我父亲,他要是不找,就说明他蠢。”
容渊先前找江恒问过萧燊的事,江恒的态度是他没参与萧燊的事。
没参与萧燊的事,那参与了什么事?
容渊疑心,他问,“江恒与容世杰关系亲近,他知道其他人所不知道的事。”
容祁,“什么事?”
容渊低声,“我爸的事。”
事实上容祁根本不知道容世礼夫妇的死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
容世杰没跟他说过这件事,想来是防着他。
容祁猜测,“你觉得你爸的死不是意外?是容世杰干的?江恒有帮忙?”
容渊笑笑,“没有证据啊!”
这些年,他一直在查当年的事,可事情过得太久,要掩盖的都已经掩盖。
之所以怀疑容世杰,是因为容世杰是最大的获益者。
既然如此,那他的嫌疑亦是最大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