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搂着他,摸摸他的头,“好你想学,皇爷爷就让你学。”
大臣反对的是皇太子学习骑射,可朱翊钧只是皇孙,又不是皇太子,他的教育权还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给孙儿找个师傅习武,大臣们也不能说什么。
“哇”
听到嘉靖的话,朱翊钧可激动坏了,搂着嘉靖的脖子,“吧唧”
就是一口,亲在嘉靖脸上,“皇爷爷最好啦,我最喜欢皇爷爷”
这小心肝儿,甜死个人,谁被他这么亲一口都得迷糊。
嘉靖搂着他又是一阵大笑“不过现在还不行。”
朱翊钧歪头“为什么不行”
“想要习武,就得吃苦,但你还太小,朕舍不得你吃苦,还是等你长大一些罢。”
朱翊钧脸上满是期待“有多苦呢,我想尝尝”
“没问题,”
嘉靖抱着他,走到观德殿另一侧眺望太液池,“明早让尚善监多给你备几碟小菜,挑最苦的。”
“哎呀”
朱翊钧趴在皇爷爷肩膀上,“不尝了,不尝了”
“哈哈哈哈哈哈”
天天有着小东西陪伴在左右,就算不服金丹,嘉靖也感觉自己能延年益寿。
“瞧瞧那边,”
嘉靖指着太液池边一处地方,问朱翊钧,“知道是哪儿吗”
“嗯”
朱翊钧想了想,说,“那是个亭子。”
“什么亭子”
“是是”
太液池边亭子很多,但朱翊钧常去的就那么几个,“是水云榭。”
反正不管是猜的,还是真的看出来了,总之他回答正确,哄得他皇爷爷笑声不断。
陪着孙儿登高望远,郊游了大半天,嘉靖忽然想起来,他还有个孙子,景王生的,他记得似乎就是重阳前后的生辰。
过年的时候,景王说孩子病着,也没带进宫来,这又是大半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回到万寿宫,嘉靖越想越不对劲儿。
以景王那张扬的性格,刚生下孩子那会儿,还挺活跃。
今年严嵩罢官之后,他就老实了,几
个月每天到有什么动静。
嘉靖便赏了些东西,让人送去景王府,顺便看看景王什么情况,可太监的回话却让他大为震惊。
孩子因为早产,先天禀赋不足。
一直体弱多病,年后不久,就夭折了。
毕竟是皇孙,虽说没起名也没受封,但也不能说没就没。
嘉靖又派人去了趟太医院,把去过景王府的几位太医全都叫来问话。
几名太医都说,那孩子先天缺陷,出生时就比寻常婴儿小了许多,几乎不可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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