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阵吹捧将殷王夸的是眉开眼笑,就差大赏他们。
“来,喝!”
殷王高举琉璃盏笑的花枝乱颤。
匈奴人大多数都在汶国,直到汶国降于殷国,汶国人归顺殷国,将他们合并为一,共同指向一个敌人。
“燕国”
殷王此次亲征也无非是想给国内的人一些警告,顺便膨胀实力而已。
昏黄的营帐之中,穿着清透的婢女收拾着满是狼藉的桌面,他们环绕长桌卧着呼呼大睡。
她们收拾一番后又瞧瞧退下。
此时帐中只剩下了七八个殷国将军,还有仰在虎皮太师椅上紧闭着眼的殷王。
屋外大雪纷飞,吹开了地上的层层积雪。
纤瘦的身影在月色下来回游动恍如鬼魅一般,快到连月色也不能真正的打在她的身上。
垂帘缓缓掀开,游荡入内时外边的人甚至没有任何察觉,淡淡的沙沙声响起,一股寒凉之风入内,吹的醉酒之人在梦中抖了一抖。
她一袭黑色夜行衣在帐中肆意穿行,最后停在了殷王的桌案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眸中带着丝丝狠辣。
长剑出鞘,上下挥舞一顿,锋利的剑身泛着银光,忽的被鲜红血迹染色,慢慢沿着剑身滴在地上,流淌出粘稠又泛着恶臭的腥味铺满了桌案。
剑痕从他的脖颈后划到前边,翻开的血肉模糊,头颅摇摇欲坠。
*
“南知弟弟,你同他们一起参练罢。”
不知为何,萧安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去关注莫南知。
家中夫人不喜自己,他便想着通过其他的亲人去建立那一星半点的好感。
但莫南知这人浑然不吃他那一套,他与他搭话他也只是回个两句,更多时候是爱答不理,但他却没有丝毫懈怠自己的模样,练的比每一个士兵都要认真。
虽然脾气古怪,奈何练的认真。
沈道桉背着长枪,一瞬不瞬的盯着莫南知,想起他前日对着沈归君的态度便想出言嘲讽。
但毕竟这里不是京城,看着的人又多,他还是强忍着这口气,打算看着莫南知能犯什么蠢。
“将军!”
远处跑来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好不慌张。
辛惟清披着白色铠甲,寒风呼啸吹着他的披风上下飘动。
他回过头去,看着士兵身后那慢慢走来的暗色身影,喉咙里仿佛卡住了什么,似要感叹或是脱口而出的兴奋。
操练的士兵全部停了下来,皆是昂首看着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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