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此不疲,仿佛要将多年来的亏欠都弥补回来。
女人有些承受不了。
“我又不是租来的,你悠着点。”
老管每每总是羞红了脸。
些许雪花飘洒在清凉山,兴邦已经担任沿海开集团党委书记兼董事长三个月了。
兴邦和李斯从集团办公室出来,就上了清凉山的山路。
雪花不飘了,飘雨了。
整个金陵城笼罩在蒙蒙雨雾中,清凉山更是湿漉漉的。
打在林子里啪啪啪的雨点声让人觉得整个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在山顶上俯瞰滚滚长江东逝水,钟山的头陀岭已是云雾缭绕,宛若仙境。
“好好一幅大气象!
钟山风起苍黄,烟笼寒水月笼沙。
金陵美极了。
”
“也许我们该爬钟山。”
“下一次吧。”
兴邦扔给李斯一支红梅香烟。
两人站在老柏树下抽烟。
最近兴邦好像失去了智慧,公司稳住阵脚后一直没有大展,基本上在原地踏步,没有齐步走。
“没想到搞企业这么难,我现在头都疼了。”
“我们已经干的很好了,实现了年化增长%的目标。
要知道在你来之前,我们一脚已经踏入了破产的门槛。”
兴邦把烟抽的滋滋响。
“这不是我想要的度。
我不能一辈子在一个企业这样混下去。
得找一个突破口!”
最懂刘备的是诸葛亮。
最懂兴邦的是李斯。
“没有一个人不想找到突破口,还得靠机缘,急不得。”
“看起来我们下基层搞调研,走的还不够细,搞的坐在办公室里也没法运筹帷幄。”
“我觉得我们该往上海那边靠靠,走一走。”
“英雄所见略同。
再安排一次调研,就我们俩。
野访的那种,不惊动下面子公司。
我现只要他们陪同,所有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一片太平,欣欣向荣。
我们中国人太喜欢报喜不报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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