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匪患严重,不剿是我等失职,剿吧,囊中羞涩!
这人马嚼谷枪支弹药的耗费可不是个小数!
彭大县长是上面下来的,申请点资金想必不难。
再不然只能走老路子……哎嗨。”
话到处戛然而止,他没说下去。
刘银涛说的老路子是浮征税赋,也就是在国府定的税赋外另行浮动增加税赋筹资专用。
彭国彦断然否决。
没钱就没法出兵剿匪,议不下去会议不欢而散。
刘银涛招呼保安旅一帮弟兄们去家里品茶听小凤仙。
最近他厌倦了白梅,又找了个会唱歌的新欢。
人长的漂亮,歌唱的又好,关键是练过舞蹈身段软。
刘银涛一起身,各区保安团团长们呼呼啦啦都跟着一起去了,撇下彭县长和焦梦白、王化云一帮党务派干瞪眼。
一出会议室小圆门,戴郝杰抢先一步逮住为刘银涛开车门的机会,“姐夫,您小心。”
“哦,哈哈哈,怎敢劳驾内弟。”
“没事吧?”
戴郝杰朝县府会议室一斜眼,担心晾着新县长是不是有点过了。
“嗳,书生气娃,成不了气候的。”
刘银涛今天之所以这么猖狂,是因为气不过。
这县长的宝座本该他来坐,为此他上上下下打点,花了不少黄货银元。
没想到上面派来个新县长,他气不打一处来。
摆县长这么一道是要给自己找脸立威。
二是老上司兼老同学廖斌的密信他势要借机搞掉彭国彦。
彭国彦气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匪气十足,匪气十足!
如此纪律谈何效忠党国,剿灭匪患?”
焦梦白忙起身劝县长消消气,话里有话的讲,“县长息怒,你才刚来,刘司令我们早就习惯了,他一向如此,是咱郯邳的土皇帝。”
彭国彦手一挥,似乎想把刘银涛带来的不快一挥而去,“老焦,他说的老路子是什么意思?”
“浮征!
浮征啊刘县长!
这绝对是阴谋。”
彭国彦断然拒绝,他不可能再给老百姓加税了,苟政猛于虎,再加税就激起民变了。
刘银涛回到运河胡同七号院。
这是他给小凤仙置办的宅子,金屋藏娇。
小凤仙原是淮琴戏的头牌,天天跟着戏班子接戏,走到邳城县,遇到了匪帮,班主被打死了,戏班子散了。
刘银涛趁机把她纳了妾。
这一年,小凤仙才刚二十出头。
人如其名,鲜成一朵花。
把女孩睡成女人,是刘银涛的一大嗜好。
虽阅人无数,但小凤仙与众不同,让他上瘾,他天天跟吸大烟样跟小凤仙腻在一起。
当然银子没少花。
小凤仙花销大,城里的旗袍店、金楼她是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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