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外面男人酒喝的气氛热烈。
东屋里黄巧云月琴娘俩窝在屋里的床上唠知心呱。
“你个死妮子,那么贵的表你也舍得买,农村人不看时间要什么表,你给黄芩买几件衣服你这个大伯姐就算尽到心了。
自己不好好攒钱以后怎么养孩子?”
疼姑娘莫过娘。
“我的亲娘唻,你真疼我。
以后黄芩给你生了个大胖孙子看你还跟我说这话不?到时候你真还说这话,你就是真疼我。”
“你个死妮子。
嘴真尖。
天天看把你能的,你和柏涛结婚几年了连个孩子没没怀上,咋回事??我天天都躁的心急火燎的。”
“别躁,好的很,过两年就要。”
“你上这大的学,还是风风火火的性子,一点都没改。”
“娘,性格和上学有什么关系,人的
性格多随爹娘,天生的唻。”
“别贫嘴,看看你爹你娘,我们那个是你这样子。
我一看别家的姑娘,像你这大年纪孩子都两三个了,我都替你愁的慌。
……”
“哪愁啥?想要孩子还不简单,我们忙事业唻。”
家常有一无一的聊着,直到两人睡意涌上心头,进入梦乡。
栓柱很给力,接亲这天从公社借来一辆手扶;拖拉机,挂着车厢子拉着接亲的人豪气冲天的奔杨家庄去了。
黄芩今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像个小仙女。
心里像揣个小兔,砰砰地跳。
却要乖乖的静坐在喜床等待郎君接亲。
等待是最漫长的事。
尽管日头刚冒出一杆高,迎亲的队伍就赶到了,黄芩还是觉得来的这么慢。
鞭炮齐鸣的时候,婶就给她盖好了红盖头。
一群人蜂拥着嘉恒挤不进屋。
嘉善高举着烟和糖大喊,“喜烟喜糖的在这里唻,赶紧来抢哦,把人往院里引。
他最擅长诱敌这一套了。
嘉恒几个人顺势进了屋,背起新娘子就快步上了车。
迎亲的接亲的三下五除二把嫁妆装上了车。
喜喇叭一响,新娘子就得哭,这叫哭嫁,泇水本地的风俗,以示舍不得娘家。
盖头下的黄芩怎么也哭不出来。
婶子使劲掐了她一下才疼的勉强掉了几滴泪。
一路上晕晕乎乎的到了泇水村,又晕晕乎乎的拜了堂,一番折腾到夜摸黑,直到坐在新屋里的床上新人们才算了一口气。
嘉善带着一脸坏笑端进来两碗荷包蛋面,一语双关的说“哥嫂都馋毁了吧,想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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