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掏出红梅抽出烟递给罗汉平。
省委十一号车远远地跟在后面,停在不远处的劲松下,海浪声已经裹挟了周边的一切声响。
余明将烟蒂扔进大海,抬了抬手,司机会意将车开过来。
“汉平,我走了,如果不是我主动联系你,你最近不要给我打电话。”
“好,一路顺风。”
车到金陵,并没有去西康南路,转而一路疾驰到钟山南的高尔夫别墅区。
余明下车后摆手让车回去,自己步行到了传家的大别墅。
传家去了欧洲谈一个合作项目,孔令伊一个人在家,见到余明很惊讶,“呀,你这个大个官有空来串门,真是稀客啊,快坐下,我给你泡一杯碧螺春。”
“自己人不要客套,你坐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啥事啊,看你紧张的。”
“宗阳和宗光必须立刻出国。”
“为什么呀?”
“有人想拿这事做文章,来头不小,我们得避一避风头。”
女人默不吭声了,她心里突突的跳,一股火压抑不住的往外冒火苗,“避避避,我们娘仨二十多年了风里雨里相依为命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避,我们亏欠谁的了!
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
女人眼含泪水,余明也觉得很压抑。
“你们娘仨没有任何错,最委屈的也是你们,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目前,是人家打上门来了,要致我们于死地,而且专找你们这些弱小的人下死手。
斗争中他们只看站队,在他们要实现的目标下,一切事物都简化成死穴、命门、要害和软肋,可不会心怀仁慈的区分任何的黑白、是非曲直和对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不要低估了斗争的残酷性。”
委屈是委屈,眼泪是眼泪。
孔令伊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很快,理性就占据了她的大脑。
“我们走!
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让步。
二十年前的一场误会,我可以用一生来买单,但不能委屈我的孩子。”
“这个你放心。”
“余明,你是一个好人,我们不想拖累你,剩下的事你就不要问了,我自己来办。”
“你办的了么?”
“办的了!
家里不是还有传家的么。”
听到这,余明嘘了一口气,是呀,传家办事的力度不比他一个官员差。
“那我等你们消息。”
余明一个星期都在惦记这个事,几天了,他没等来任何消息,到了礼拜六的晚上,他心急如焚的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后决定去传家家去看一眼。
下了楼,余明上了自己的车,刚出门,就接到宗莉莉的电话,电话里让他去牯岭路号院号楼一趟。
余明没有将车直接开到牯岭路,而是离牯岭路不远处找了一个小停车场泊了车,用大风衣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后才朝号楼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被执勤的民警老丁认出来了。
“秘书长,您捂这么严实干什么,今天才零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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