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谁偷听两口子拉呱才色。
你你我直接知根知底,谈不上色不色的。”
“哎呀,你话越来越没谱了。”
嘉恒摸过蒲扇,给黄芩扇。
另一只手不自觉的往黄芩脖子下面滑去,停在两乳之间。
黄芩被男人摸得一阵酥软,像一摊泥瘫软在男人怀里。
嘉恒突然想起来前几天给媳妇讲的故事,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看,这两个山岗不也没长一根草嘛!”
“去去去,你把打来的那个鸭子煮了,最近我老是嘴馋的慌。”
“你不是馋,是给咱儿在备粮唻。
今天咱做炖地滚子贴面饼子吃,一会我去园子边再给你摘点鲜花椒叶提提味,保证又麻又鲜,解你的馋。”
园子深沟边边长了一排壮硕的花椒树,结满了青花椒。
这季节不论是花椒叶还是花椒都是最鲜的时候,摘下来烙油饼、炒菜味都是最好的。
到了沟边,嘉恒踮起脚跟去勾那最鲜绿的摘。
六月的中午酷热难耐,只一会,膀子就被晒的通红。
回来路上还被南头的张大娘要去了一些。
嘉恒做饭菜是一把好手,娘只是搭把手烧个火。
一锅子加了鲜土豆片的地锅鸭贴上面饼子很快就烧好了,那味道一绝。
难得开荤,一家子围在饭桌前,大家都把好肉挑出来,紧着黄芩吃,黄芩今天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赶得早不如赶的巧。
栓柱刚从公社开会回来,到震岳叔家说点事,传家在家里听着动静,也跟着过来了。
黄巧云赶紧又给添了两双筷子。
人多吃饭热闹,一会锅都见底了,还剩两片饼贴子粘在锅沿边上。
嘉恒把饼子夹到传家的碗里,“最后的福气留给你小子。”
传家正是长个的时候,唇毛开始泛青了。
“嘉恒,柏涛哥是不是在你牛棚唻?”
“也,你咋知道的?你会算命啊!”
“农场都急坏了,上面要求在农场劳改的人不跑不死。
找不到这么大个书记,是要处理人的。
找来找去找到想到我这个村书记,找我要人唻。
我一想,柏涛那个伤没有震岳叔他好不了。”
黄巧云一听女婿受伤了,有些慌。
“啥?柏涛伤哪里了?”
“婶子,你真不知道呀?”
栓柱有些失望,他给公社和农场打过包票来,下星期一把人送过去。
为此农场塞给了他一条白马香烟和一盒子碧螺春。
宗震岳一摆手,“早好了,那小子现在能蹦能跳的跟个猴子样。
摁都摁不住,这两天天天搁
牛棚里教嘉恒如何养牛唻。
我看再不出来怕是要闲出毛病了。
这次回去农场他们能保证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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