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宣诏了。”
“那是,宣给何人?”
“薛铭御。”
承宣郎回道:“还请大理卿让人带薛铭御来此。”
“是宣给……薛铭御的?”
“正是。”
“好……好。”
邵焌转过身,唤来站在身后的侍从:“立即让人将薛铭御带来,听诏。”
站在自己书房门口“旁观”
的汪樆听清楚了邵焌与承宣郎的对话。
他比邵焌更是不解:陛下为何此时要给薛铭御下诏??
诏令不入狱中。
内院里的几人等着薛铭御过来。
……
一刻后。
薛铭御被人从大理寺狱的内狱带到了大理寺的内院。
他仍是干皱的囚衣覆身,披头散发。
也没人想到先让他自己拾掇一番。
();() 薛铭御来到承宣郎跟前。
定眼一看,又是这副熟悉的面孔。
但他此时只有平静,等着对面的人开口。
一旁的邵焌问承宣郎:“那我先退避了?”
“不必。
不必。”
承宣郎回道。
不远处的汪樆,此时“藏”
在他的书房里,倚着屋窗,也等着承宣郎开口。
站在承宣郎身后的人打开手提着的朱漆方盒。
承宣郎从盒中取出诏书,缓慢卷开,对躬身的薛铭御念道:
“隼州道原行台令薛铭御,尔此前擅于边境生事,又目无君上,朕责尔入狱省过。
幸边境安然,未出祸端。
尔先前闻谕不动,朕亦不复问。
此皆念你治守隼州数载之劳。
朕经思虑,复起尔为勍州长史。
望尔憬悟,勿再蹈隼州之辙。
到新之后,务要慎重,谨履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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