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继续在原册簿记录,时间长了就难辨当初的记录是对是错,耽误日后查证。
现在张柒遇到了这个问题,就只能将册簿还回,再讨个新的。
();() 刘湶便决定收下册簿。
“只是亏了这册子,才写了十几字……”
他自言自语道。
“这并非是我错记……”
张柒听了,忍不住回一句。
“啊?”
“算了,没什么。
那我走了。”
“哦。”
刘湶收了册簿,正要登记归档,突然反应过来,自言自语一句:“这里面写的什么?!”
他再次打开册簿,第一页的那十几字,领头的三个字跃入他的眼睛:薛铭御。
薛铭御,这不就是元诏的父亲?!
这三个字于他而言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已经成了他少年记忆的一部分。
这是当年郯州一州之主的名字。
手中的册簿是审案的记录,意思是,最近寺里已经审过元诏的父亲了?
似乎昨日“六堂”
就审了一件案子,难道就是审的薛刺史……薛行台?!
刘湶合了册簿,又进入神思。
“刘湶!”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湶往前定眼一看,是狱史崔勂。
崔勂手里拿着一个卷封,已经进了屋子,正朝他走。
崔勂也算是他的熟人了,每两月来找他一次,将这两月大理寺狱进出的犯囚名录交给他归档。
今日该是来给这两月的名录了。
五日前崔勂因事来找过他,他故作无意,向崔勂探听狱中薛铭御的情形。
只是崔勂并不接近薛铭御,也不留意狱中薛铭御张铭御李铭御的情形,所以只给了他一个含混不清的消息。
他将此消息转告薛元诏,惹得薛元诏更急了。
崔勂走到刘湶身前,将手中卷封递向刘湶:“这是这两月的。”
刘湶伸手接了。
他不急于将名录卷归档,而是脱口又问:“那狱里的薛铭御,最近被审了?”
“应该是吧。”
崔勂随口答道。
“是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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