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
是土砌、“桌”
是土砌、墙亦是土砌,为了防止牢里的犯人一头将自己撞死。
就连狱卒每日送饭也用木碗木盘,防止牢犯将其打碎自刎。
取食是用铜筷,防止牢犯将其折断自刺。
他似乎也没有隔邻。
自“入住”
这间牢房以来,从未听过左右邻房有过人声。
他每日在牢房,除了送饭狱卒和廊道换烛狱卒的动静,再听不见其余任何响动。
牢房又暗又静,无事可数自己的呼吸。
他每日也没甚的食欲。
才被狱卒取走的今日的第三餐,他照例未进几口。
但这也不全怪他,每次狱卒送来了餐饭,就站在廊道直直看着他,看得他食欲几无。
牢房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他大部分时间都躺在那土砌的“床”
上静想,没有目的,想到什么是什么,想到哪里就哪里。
他这会又躺在“床”
上空想。
他想到了薛元诏的婚事。
如今自己身陷囹圄,诏儿有个这样的爹,还娶得这个亲么?!
想到此,心中烦忧。
“哐当。”
突然一个开栅门铁锁的声音。
薛铭御的思绪被打断了。
他纳闷:这送饭的狱卒不是已经来过了么?!
今日三餐都送过了,这又来做甚?!
忘记送了几餐了?!
扭过头一看,正是每日送饭的狱卒。
只是他空着两手,身后跟着另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二人已经走进了牢房。
狱卒身后的男人身着便服,与身着公服的狱卒不同。
男人不高,身形微胖,圆脸短须,看着约五十上下。
让薛铭御感到奇怪的是,他竟然脸上挂着笑容,与平日进出这里的狱卒的面无表情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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