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枥第一次用如此诚恳的语气跟他说话。
刘湶短暂想了想,回道:“枥哥但说,在所不辞。”
“好。
容我说来。
想必你也听说了,一个多月前,我父亲当街被歹人袭刺。
此案是由长兴府尹署查办,时至今日还没有任何眉目。
时间越久,案子越难查出真相。
父亲打算暗中查寻此案线索。
父亲将此事交与了我。
我意在大理寺寻两人查找线索。
其中一人便是你。
你是大理寺的文书主事,常与长兴府尹署事务往来,可寻机打探案情。
你我熟识,还是同年,想来你愿助我。
此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湶哥可愿?”
刘湶将他的话在脑中过了两遍,明白了。
“枥哥,我愿助你。”
“可想好了?”
“想好了。”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
刘湶很高兴。
丁枥可是左尚书令的儿子,应了他的请,就是应了左尚书令的请,替他做事,就是替左尚书令做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案子在长兴府尹署,要探案情,先弄清楚案子在何人手里。
……
此事不难。
刘湶并不费力就打听到了,查案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友薛元诏。
();() 案子竟然在诏哥手里!
问些消息还不容易?
……
时间来到旬休日。
刘湶一早在城里买了果脯,打了黄酒,租了辆马车,一路驶到薛宅,叩开宅门,要薛元诏上他的车。
初秋已至,该上云遥山秋游了。
薛元诏照例不想出门。
他现在连丁妤儿都不去见,哪还有多余的心思秋游?
只是刘湶这次“不依不饶”
,拼命把他拽上了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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