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参加的礼部试?”
“是,右令。”
“名次如何?”
“位列第九。”
“嗯。
回长兴府前,都在隼州?”
“是,右令。”
薛元诏有些摸不着头脑,前几天已经问过的话,怎右令又问一遍?这些与查案有关系么?
他自然不知,祁尚卿一直在想,正事该如何开口??
侍从很快端来了热茶,放在薛元诏身侧的窄桌上。
“你尝一尝我这茶。”
祁尚卿说道。
薛元诏不敢拒绝,赶紧回句:“谢右令”
,直接拿起还在腾气的热茶进一口。
他感觉他的嘴麻了。
这茶又烫又苦。
右尚书令为何对自己如此客气?薛元诏竟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你六岁离开长兴府去的郯州?”
祁尚卿继续。
“是,右令。”
“随你的父亲?”
“是,右令。”
“那年,你父亲是东宫的太子舍人……”
祁尚卿注视着薛元诏。
右令怎么知道?薛元诏开始觉得今日的对话并不简单。
“是,右令。”
“那年,你父亲从东宫去了郯州。
后来做了郯州刺史。
六年前,你父亲又去了隼州,接任隼州道行台令。”
右令这也知道??“是,右令。”
“你父亲叫薛铭御。”
右令特意查了父亲???“是,右令。”
“你父亲十六岁入读尚文馆,十八岁参加礼部试,二十八岁入侍东宫,同年又外放郯州……”
右令跟自己父亲究竟什么关系????“右令,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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