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懂得这句话的分量,心中揣量如何作答。
他想了后回道:“儿,不知。”
“说一说你的认为,但说无妨。”
邹顒有些按捺不住了。
“父亲,儿真不知,不敢妄言。”
邹嵘还是拒绝回答。
邹顒脸色微变,问道:“我问你多次,为何都推避不答?”
“儿……真不知如何回答。”
“是真不知如何回答,还是真不愿意回答?!”
邹顒脸色渐沉:“敢袭刺当朝宰辅,整个定国也不出五人。
此人不仅胆大,怕还位重!”
邹嵘仍不接话。
也不知怎么接。
只是他的态度更加惹恼邹顒。
邹顒也不迂绕了,直接问道:“此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邹嵘一听大惊,忙问:“父亲为何如此问?”
();() “你跟丁疏琰,曾为战和之事,当堂争执。
你是否因此记恨于他?”
邹嵘一听便心头有些不悦。
“所以,我就要找人砍他?就因为与他当堂有过争执??”
他心想。
“是不是你?”
邹顒不依不饶追问。
“父亲为何认为此事与儿有关?就为儿曾与他当堂有过争执?”
邹嵘没忍住,反问邹顒。
“究竟是你不是?为何不答?”
邹顒语气变重了。
“何为是儿不是?”
邹嵘的情绪也起来了。
一如之前宣成殿中时。
“究竟是不是你派人刺杀丁疏琰?!
听清楚了么?!”
邹顒直接从御座上蹿起。
邹嵘见状,更不明答了:“父亲已如此问了,儿说不是,父亲可信??”
邹顒一听,气得火冒三丈:“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能问你?!
你若心里坦荡,为何不敢回答??”
“父亲竟然猜疑是儿所为,儿十分痛心!”
邹嵘丝毫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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