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缉事,坐。”
丁疏琰坐在客座,薛元诏没有看懂,没有立刻领座。
“坐。
勿疑。”
丁疏琰再请他坐。
薛元诏便就另一客座坐下,与丁疏琰相对。
左尚书令的书房似乎与右尚书令的书房不同。
何处不同,薛元诏没有心思细看。
“我们又见面了。”
丁疏琰开口说道。
他完全不知道,第二次见面,他在薛元诏眼里已经成了另外一个人。
第一次见面,他是丁妤儿的父亲。
这次,他是薛铭御的敌人。
“是,左令。”
薛元诏看着他的宽脸。
“今日找你过来,还是问一问案子的事。
案子现在究竟查得如何了?是何情况?”
“尚在查办。”
“尚在!
尚在!
可有眉目了??”
丁疏琰略显激动。
“暂无。”
“照你们这样查案,下辈子可有真相??”
丁疏琰质问道。
薛元诏不答。
“案子若是查不出真相,”
丁疏琰的语气又突然缓和:“也耽误你的前程。
我看你也是机敏有度,应是大有前程的人。”
听到自己父亲的敌人忧虑自己的前程,薛元诏觉得很讽刺、很可笑。
他仍不答话。
丁疏琰明显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与第一次见面时的不同。
这次再见,这个年轻人每次回话多不过五个字。
“你今年二十几?二十……二十二?”
“是,左令。”
“你年纪尚轻就能成为缉事,许琮还将如此重要的案子交给你,说明他极其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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