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内,一方石桌、三只石凳。
石桌上摆着壶酒与杯盏。
祁尚卿、薛铭御、瞿珩三人,围着石桌而坐。
瞿珩看着面前的祁尚卿与薛铭御,问道:“两位好友,何时动身启程?”
“明日.....便要动身。”
祁尚卿答道。
“铭御也是?”
“我与尚卿一同启程,到了潞州再各行各的。”
薛铭御回道。
“怎么也不多歇几日?”
“路途遥远,早些动身,防着途中有些耽搁延误。”
“也是,也是。
此去隼州、郯州,距离千余里。
早些动身.....总是好的。”
瞿珩拿起桌上的酒壶,给每人身前的酒杯斟满黄酒。
他举起自己身前的杯酒:“二位好友,一路珍重。”
祁尚卿与薛铭御也举起杯酒:“兄亦珍重。”
三人轻撞杯盏,第一口酒入了喉。
“想来光阴如箭。
一晃咱们也认识十二年了。”
瞿珩放下酒杯,感怀说道。
“是啊,十二年前,你我三人同期入读尚文馆。
彼时情形,仿佛就在昨日。”
祁尚卿接过话头。
“两年后又一同参加礼部试、一同中榜。”
薛铭御补充道:“到今日,我仍记得那年发生的一件趣事。”
“什么趣事?”
瞿珩饶有兴致。
“我记得,我三人去贡院看榜那日,天还落着雨.....瞿兄你紧张太过,两腿发软,一路摔倒三次!
到了贡院,浑身已经透湿.....旁人还以为你是害怕落榜,跑去投河了.....搂着你劝了半天!
我跟尚卿在一旁笑得肚子痛。”
“是有这么一事!
我也记得清楚!”
祁尚卿立即附和。
();() 二人互看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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