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尘拔了电动车钥匙,帮忙把孩子抱回刘少芬的家里。
“少芬嫂,有没有高度白酒?”
“有!”
刘少芬赶紧找来白酒。
韩尘拔出银针,用白酒消毒后,默默运转体内元气开始扎针。
刘少芬的心脏一直提到了喉咙眼,玉手紧紧攥着衣角,眼中泪花闪烁。
几十根银针落下,女娃却依旧躺在床上不见半分好转。
“咋样,尘子?”
刘少芬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甚至有些后悔让韩尘上手医治。
“别急!”
韩尘再次下针,丹田忽然传来一阵空虚感,连着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
元气损耗过度?
这不仅仅与之前治疗白悠悠有关,更与连续两次短时间内使用元液培植术有关。
韩尘强撑着眩晕感,将所有银针依序拔起。
就在他拔下最后一根银针时,女娃眼皮微微一颤,慢慢睁开了眼眸。
“妈。”
“甜甜,妈在这儿呢!”
刘少芬豁然松了口气,眼泪止也止不住。
“小命保住了,不过还要用中药调理一下!”
韩尘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面色疲惫不堪。
“尘子,嫂子给你磕头了!”
刘少芬娇容上满是感激,直接给韩尘跪了下来。
“嫂子快起来,我有点累,能不能让我先睡一觉,醒了再开药方?”
元气消耗过度,韩尘感觉腿肚子都在抽抽。
“啊……行!”
刘少芬微微一愣,显然误会了韩尘的意思,娇容顿然浮起一层妩媚的红晕来,“那你去我的屋睡!”
韩尘晕乎乎地进了刘少芬的屋子,倒头就睡。
隐隐约约中,满鼻子都是女人被褥上的幽香。
刘少芬照顾甜甜睡下后,挣扎了良久,才进了自己的屋里。
她双颊羞红地站在床边,轻咬娇唇支支吾吾道:
“尘子……孩子就在隔壁屋,一会你温柔点,别把孩子吵醒!”
说罢,刘少芬就轻轻地叹了口气,露出一副认命的神色,解开了上衣的第一个纽扣。
呼……哼……
床上的韩尘并未回答刘少芬,反而响起了粗旷的鼾声。
“尘子?尘子……”
刘少芬错愕地坐在床边,推了推韩尘雄厚的腰背。
可韩尘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根本毫无反应。
刘少芬愣在床边,闹了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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